青梅竹马

消息报个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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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路上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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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婕不情不愿的跟着李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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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昏暗的灯照着李榕宽阔的后背，柳婕盯着他的背影，沉默的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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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嬉笑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在楼道间来回晃荡，像是另外一个空间传来的故事，添补了他们之间的沉默与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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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婕。”李榕停下脚步，喊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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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音色格外干净，他放慢了语速问：“让我去理科班的人是你，让我不要再找你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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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低头看着她，“你在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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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是一对别扭的小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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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玉坐在副驾上，兴致勃勃的和张以程分享刚刚发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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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以程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方向盘，声音里有笑意：“早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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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宋知玉转过头看张以程，看透进来的路灯的光飞快地斜过他高挺的鼻梁，在锋利的下颌线留下一道道漂浮不定的阴影，躁动的光尘在他身边四处飞舞，扰的人心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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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玉怔愣片刻，偏头看向窗外的风景，问：“你和雅英姐不也是青梅竹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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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以程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宋知玉，“你知道为什么学生时代的感情是最纯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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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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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欲望。”张以程说：“成年人恋爱的本质是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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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玉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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