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像是铁桶一般被团团包围着。就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大晴天。
有女侍经过外院之时,忽地瞧见干燥的地面上一片湿乎乎的粘腻,马上就是中秋时日了。
最近不少人家仍是按照往年的旧俗,置办一些红漆过来,打算给掉漆的廊柱新涂上红漆。
那女侍乍见地面上一团红色,还以为是府中请的工匠不小心将红漆弄撒了,正哀愁的过去看看,却猛的瞧见那团红漆的周围正躺着一个人形...
仅仅只是人形,森白的头骨裸露出来,说是尸体都查差强人意,那分明是一具白骨,“啊!!死人!死人啊!!”
砾南王闻声赶来的时候,那白骨上前已经被覆盖了一层白布。老管家扶着砾南王过来,满脸的凄惨。
“我的儿!我的儿啊!!”
砾南王目眦欲裂,伸出一双枯槁的老手颤颤巍巍的掀开白布,正一股子的腥臭味道瞬间扑面而来,纵然秋日里天气清凉了不少,可味道奇重的血腥味还是找引来大批大批的苍蝇。
嗡嗡的围着那吸了血水的白布打转。
砾南王将白布掀开一角,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
“确定是世子么?”
阿三拱手,“死者的面容身形已经看不清楚了,不过自小就跟在世子身边的书童说,世子幼时小指不慎折断一根,这事谁也不知道,只有跟在世子身边的书童清楚,因此,确实是世子无疑。”
宁容璋沉默半晌,这是新戎给砾南王的报复。
死了一个,还有一个。
这么残酷的弑杀手段,能将人活活的折磨死,古往今来,这种对待人质的方式,称得上史书留名。
这等危险的人物,宁容璋还真想会会。
李淮泽死皱着眉头,“真是神了,咱们砾南守得像是个铁桶一样,就连过了城门的苍蝇都得捉来看看是公是母,谁人会有能力在这般严防之下,将一个死人运过来?!”
这简直就是在挑衅他作为将军的权威!
纪元正指着面前的城防图,“淮泽说的不错,或许他们在城内有暗桩接应...杀了世子,算是警告,算是挑衅,不过下一步,是得好好想想,那不按常理出牌的新戎首领会怎么做了...”
月上枝头,整个砾南王府都阴森森的瞧着人头皮发麻。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城外,五支队伍悄无声息的从城墙根下出来,身上的夜行人与黑夜融成一体,阿三小声吩咐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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