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抬手遮住她的眼睛。
柔声道:“别看了。最美的时候永远开在你眼里,对花来说死了也足够。”
梁曼摇摇头,她拉开眼前的大手:“不够。这不足够。”
抬手将还未败的昙花轻轻巧巧折下来:“放入陶罐,制成干花。这才算永远留下来。”
她将花珍重仔细地捧入怀里。梁曼背过身,犹豫许久,还是低声道:“谢谢掌门的花。…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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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梁曼终于默许他踏进屋里共同休息了。
对方显然是高兴坏了,语无伦次愣怔了老半天。等睡下后,云凌先是躺在榻上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才悄悄碰碰她尾指,试探地轻握住。
梁曼翻过身去,他忙缩回手闭眼规规矩矩装睡。她睁眼看了他一会。
对方坚持不住,睁开了。
云凌若无其事道:“怎么还不睡。睡不着吗。”
梁曼懒得去戳穿他的那点心思。随口应道:“嗯,有点。”
于是对方迅速翻身凑过来,顺杆往上爬:“那我哄你睡觉吧?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曼曼想听什么?我还会唱歌!…”
既有现成的免费服务,不用白不用。梁曼倒没想他上哪学的唱歌。随便在他提供的说书库里点了一段据说最有意思的前朝名将死战叁十万大军的传奇故事,顺便又把他热津津的胸膛拿来舒舒服服当枕头。
伴着磁厚喑哑的评书声,她迷迷糊糊有了些睡意。突觉颊上一湿,又清醒过来。
男人泰然自若将脸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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