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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一阵,淡声道:“你发烧了。把衣服换下吧。”
连夏对她的情绪感知异常灵敏。她的态度不过略微松动一些,他马上欣喜若狂地觉察出来了。心道,那人所说确实不假。对天火许愿真是灵验极了!
可算没白受一夜冻白淋一夜雨,他一向是最讨厌雨天的。他最烦浑身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感觉。这罪遭得真值!
当下狂喜地也忘了自己是谁。猛一起身,却从榻上轱辘轱辘滚下,他眼冒金星地瘫在地上缓了缓。
连夏惊恐发现,自己竟手软脚软地像不是他的一样。他好像被抽掉浑身筋骨,从上到下颤巍无力,一点劲儿也使不出。
梁曼轻手轻脚地搀起他。顺带再次强调,他风寒了。换身干爽衣服歇一歇,休养几日喝喝汤药就会好。
风寒…?!他怎么可能会得这种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才会得的体虚弱症!
梁曼不由分说地将他压在榻上,一手拿着浸湿的帕子一手细细扯松腰带要为他擦拭身体。
眼见领口都敞开一半,再往下拉满身的疤就藏不住了。连夏试图去挡,却完全抵不过她的力气,只急的满头大汗粗喘吁吁。他惊慌失色结结巴巴地哑声道:“曼曼,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哐啷一声,门开了。
他最恨的狗庸医推开门,珠良在后端着汤药。几人默默看他被梁曼单手压制住,衣衫半敞娇弱无力地歪在榻上挣扎、细喘声声虚汗点点。
头晕眼花地穿过她肩膀看到了门口多余的几道人影,连夏心底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杀意。
他暴怒地攥紧拳头。
…然后手脚发软地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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