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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梁曼目瞪口呆,他将刀一丢,拉她过来煞有介事地指着案上的面团挨个介绍:这是普通馒头。这是双生子馒头。这是三生子馒头。
这是家里的母鸡甲,这是母鸡乙。这是兔子甲,兔子乙…云凌就这样往下排,一直排到了细细瘦瘦的一根牙签大的杂草癸。
最末摆着一对额外奇形怪状面目狰狞的。对方介绍到这儿便戛然而止,他负手在后矜持地表示,该你猜猜看了。
梁曼凝神好一个观察。按照局部特征,从呀呀葫芦猜到四生子馒头,从兔子甲驮着母鸡甲猜到垫桌的小半块砖。云凌通通摇头。
见梁曼实在猜不出,他才郑重其事地指着其中一个口歪眼斜的地瓜道:“这是你。”
又指了指对面那个獐头鼠目的山药道:“这是我。”
云凌庄重表示:这两个小人凝聚了他的全部心血,是他毕生最满意的作品。蒸好了他要摆在家里永久珍藏。
梁曼后背冷汗狂流。心道完了。掌门前天果真又是食物中毒,看起来到今天脑子都还晕的没好。
直到这一锅馒头全部蒸熟。
对方捧着涨发的面目全非的地瓜和山药黯然神伤。
由于心情低落,胃口也连带变差。云凌只意味索然地吃光了兔子甲一家八口就撂下筷子,消沉道:“我饱了。”
话一出口梁曼倒没觉什么,他自己却猛地察出不对。
细细琢磨了阵。云凌这才惊觉,自己刚才竟说了句“饱了”。
饱了,他饱了?…真的假的?
之前,他一直对梁曼说的都是我吃好了。他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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