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呆傻地望着将院子填的满满的十根参天大树。
许久后,她终于喃喃出了一句话:“…这得烧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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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时间达库都在院子里努力劈柴,掌门也在旁劈。两人就这样热火朝天地干了一下午。
只是,达库是认认真真在用斧子劈,掌门却直接徒手劈。梁曼塞给他斧头也就是不肯用。
梁曼探头探脑地看了好一会,实在不知他今天是怎么了。让掌门去歇会儿也不去歇,硬是头也不抬刷刷劈柴,一边劈一边偶尔虎视眈眈地瞅瞅达库那边。
她实在劝不动,只好先不去管。
临近傍晚,天色沉沉。树堆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院子里高高堆起的两大垒柴火。
梁曼喊院子的两人吃饭,达库应了。却听一声痛呼。
她探头一看,原来是没了天光看不清,他一不小心将手砸开个口子。梁曼赶紧将孩子拉去井边使劲冲了冲伤口。
停一停在灯下看看,血还一直汩汩地流,她又回屋去拿了上次剩的伤药来。
云凌堵在屋门口,他示意地咳嗽了几声。梁曼以为他是等不及地饿了,推开他笑道:“掌门你先去吃,不用等我。我给他包一下。”
少年相当不好意思。他推三阻四扭捏地说这点小伤没事,并且还想再去帮忙干活。梁曼知道他好久没有家人如此关心,就硬是虎起脸来凶巴巴地命令他听话。
之后便耐心帮达库处理手上的伤。
期间,云凌也一直站在身后看,不出声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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