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蠢透的女人竟然如此好骗,天天上赶着要给他做奴隶。他的香囊都白准备了。
自那日从山庄离开后,他的情况开始加重,日日头痛欲裂、吃不好睡不好暴躁地想立即割下应向离的头。此时,她腆着脸上赶着来伺候正中他下怀。
并且,她说不定能治自己身上的东西呢!
一想到此,云凌又是精神一振。
不错,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她能对自己有用,但他已经取了她的血喂鸡试了试。
虽说还不能达到怎样也不死的地步,但很明显,开水往嘴里灌烫不死,剖开肚子拔了肠子也能支撑好一阵。
因此,他半夜火速去那个害他饿了半天的庸医家把需要的不需要的药材通通兜走。回来告诉梁曼,自己身体不舒服要煎药。他在山上摘了草药,让她找人在屋里砌了个泥炉。
至此,他就常常假借打坐之名在屋里研究如何以血入药。
所谓久病成医。在知道解蛊无望后,这几年他没事就翻翻医书研究研究药方,因此对于一些止痛、收敛止血的法子颇有一番自己的心得。
而她自然也是相当惊讶自己是何时懂得的药理。但他懒得给她编借口。
他早看出来了,这个蠢女人目前已彻彻底底被自己的魅力所折服,梁曼现在满心满脑子装的都是他。无论他做出什么不符合云凌的事,只要不太出格,无需解释一点对方就替他想好理由了。
他只要冷脸端住不动,对方就巴巴贴上来,恨不得投怀送抱马上倒在他怀里。
不过可惜,他早就清醒了。
对于她那个干巴巴身材和平平无奇的姿色,他现在是一点兴趣都没。想想都觉自己当时真是中毒太深,被蛊夺了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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