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曼本疑惑怎么会有这样的病啊,要不要再找人看看。而且山上哪来的郎中,不一直都是持长老负责为诸弟子看病吗。对方却在此时一挥袖子。
一阵奇香袭来,脑袋有些熏得发胀。嘴边的所有问题顿时模糊起来。只要略略一回忆刚才所有疑虑,太阳穴就有些跳的刺痛。
直到现在,她一往深处思考脑子就自动回忆起那股浓香,搞得她又开始昏头涨脑起来。
但即便如此,心底一抹暗暗的疑窦是怎样也除不去的。
想了又想,梁曼最终还是将笔搁下。
她不安地起身踱出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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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整好被雨水冲歪的鸡棚,她在院子里站了站。一边费劲在想云凌身上的种种怪异,他一边不自觉走至他窗下来。
抬头,发现屋内灯还未熄。本打算抬脚就走。但转念一想,还是忍不住蹑手蹑脚凑上前去,悄悄捅开角落里的窗户纸。
屋内一灯如豆,四壁清辉。
一身白衣纤尘不染,男人身量笔直正襟危坐。
云凌正凝神垂目打坐,清绝的脸上全无一点多余表情。
看着这与往日一般无二的相似场景,梁曼不禁又回忆起自己初上太初峰的那一段时日。
她怔怔地看了一阵。
那个时候的自己孤注一掷,身上除了大哥给予的信物外别无他物。她看出他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但还是拼着一口气跪下求他教自己心法。
在太初峰修习的两人都从没想过,后来的他们会在一起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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