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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四日,他终于清醒过来。
马夫按要求将他们拉到一处偏僻村庄附近。他走后,车上只剩下他们两个。
梁曼其实还没想好怎样面对他。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和他说什么。
她鼓起勇气,递给他水。
但对方没接。她只好尴尬地将水袋搁在他面前了。
梁曼低头等他先说话。这些天里,她已经给自己做足心里准备。她准备随时接受对方的质问或者咒骂。
她惴惴地等了又等。
他坐在马车另一边。应向离的目光落在那只水袋上。
他看了会面前的水袋,慢慢开口了。出乎梁曼意料的是,应向离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咒骂或者质问。
他说:
“你的娘亲,身体还好吗?”
梁曼错愕了一阵。才想起,自己曾为了博取他的同情而不孝地向他暗示自己娘亲也去世了。她没想到他醒来后问的第一件事是这个。
梁曼结结巴巴回答:“嗯、应该是挺好的…反正我离开家的时候是。”
对方点点头。应向离说:“那就好。”
梁曼知道,他说的那就好不是讽刺的那就好,他不是在嘲讽自己不择手段的拿娘亲来骗他。他说那就好,意思是他真的觉得她妈妈身体健康就好。
梁曼有点不知所措。她有点莫名地难受。
她嗫喏地说了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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