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既定结果。
在连夏咳血的大笑声中,他终于开口。
那个人嘶哑地自言自语,声音轻又缥缈。他甫一出口,这几个字就微弱地近要被风吹散了。
“…原来,是这样啊。”
应向离的语气是小声的愧疚。还有一些,梁曼理解不了的释然。
.
之后,两人又时断时续地开始交手。
床下不时传来一些不起眼的闷响。听起来像是肉击打到肉的声音。
梁曼没有去看。她只是安心地等,等一个自己的结局。
即使现在来看两种结局可能不会有什么区别。
也许是因为此时的两人都已气息奄奄,纱帐不再飘起了。只有厚重的血腥味逐渐弥漫开来,浓郁到快要作呕,令人无法忍受。
现在,两个男人沉重的喘息比出招的频率还要快上许多。虚假的父子俩气喘吁吁地与对方厮杀。像穷途末路的两头野兽在困室相逢,无论如何也不肯让给对方一线生机。即使自己山穷水尽。
直到扑通一声重响,屋内再度寂静。
梁曼听出。有一人的喘息变得微弱,直至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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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拖着踉跄的步子来了。
她不自觉屏住呼吸。梁曼睁大双眼,纹丝不动。
一双沾满血迹的手缓缓探入纱帐。
下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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