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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费了一番功夫,但到底还是让他寻摸对了地方。
男人低头生涩地捣鼓一阵。他缓缓动作,边喘息边止不住地咳出点点黑血。
很明显,两人全都毫无快感。只不过靠着池水做润滑才勉强得以进出而已。
此时发了许久呆的梁曼忽然意识到,对方行走间脚步的虚浮不似作伪,将她这一路拎过来拎过去的也有些格外吃力。
而连夏现在更是动不了几下额上便凝着豆大汗珠。再动几下就要停下来深深喘气休息了。
恐怕一身功力是真散了个七七八八。
…她费了那么大一番周折耗尽所有心思,最后也只勉强折去他武功而已。甚至临到头了,兜兜转转躲成这样还是再次落入他手。
如此想来。自己可真是天底下,最大、最蠢的一桩笑话了…
想着想着,她不禁悲哀地苦笑出声。
男人却心情颇好,边律动边和颜悦色询问:“你笑什么?”
梁曼如毒蛇般怨毒地怒视他,含恨冷冷道:“我笑教主可真是品味独特!对着个臭叫花子都能有如此兴致!”
此时连夏刚好开始感受到妙处,一时都不舍得再停下歇歇力气。
男人低头冲她挑挑眉,笑的那是一个满面春风好不自在:“叫花子怎么了?…好吧,我承认以前确实也对此有所偏见。但我现在觉得,叫花子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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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一声长长叹息,一切方才止住。
梁曼憋不住心口的恨意,一迭声冷笑嘲讽:“这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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