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
早知道应该带个钉子,凿一凿说不定就能把钉子凿进去。就算凿不进肚脐眼凿他鼻孔里也行啊。
在他身上一扫,又见紧实的腰腹下有一小丛浅淡毛发。
呵,臭卖屁股的不知道做好形象管理么。留着些腹毛恶心死了!
梁曼毫不客气地上手就拔,拔下来就往他嘴里塞。可惜对方嘴唇抿太紧确实塞不进去。她只好一根根小心挂在那垂下来微翘的眼睫毛上。
其实按照之前的经验判断,对方被她上下其手摸了这么久早该出现点不良反应了。可抬头再看看这个人,却没有丝毫异样。
狭长凤眼纹丝不动地紧闭,深邃漂亮的脸庞没有任何异样表情。几近透明的苍白皮肤上,笼罩着一层介于青白两色间来回变幻的朦胧异光。
阴森可怖的墓室之中,精悍俊美的裸身男人端坐于巨型金棺之上。
这一幕,简直就像是什么吃了无数人吸了无数精血的鬼魅精怪在此修炼,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紧闭的眉宇间满是邪里邪气的轻佻妖异。
——怎么看连夏都不像个活人!
记得那个姓花的小姐姐说,内力深厚的人可以对毒稍稍抵挡。难道他能防住自己的毒么?那自己岂不是白来了。
可明明连云凌都做不到…
梁曼盘坐在一旁随意拔毛。她沮丧地支着头,冥思苦想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招数可使。
办法没想出来,却觉哪里不对。
扭头一看,手下那部分布料怎么膨了起来。
再定睛望去。长裤中间分明是被里面的什么东西给支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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