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病养得太久了。
久到宁檀差点都快忘了,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晴还是雨。
她窝在屋子里,日复一日地昏睡、吃药、望着窗外发呆。
这间安静又g净的房子仿佛一座玻璃罩子,温和、封闭,连风声都隔绝得刚刚好。
江砚年偶尔会来,永远带着不重不轻的小礼物,茶点、水果、项链,或是一束她曾随口提过喜欢的花。
只是除了他和盛衍,她也从未见过其他人来。
这件事起初她没多想,可渐渐地,她开始察觉出点奇怪的味道——
两个人好像心照不宣地达成了某种默契,从不在她面前提及对方,甚至从未在她眼前同时出现过。连枝枝都只能通过电话联系,每次都被说“她还在恢复期,暂时不方便见人”。
她觉得憋闷,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具T是哪。
屋里开着暖气,窗户上凝了一层浅雾。她窝在沙发角,披着件绒毯,腿上摊着一本书,却一页都没翻过去。
手机夹在肩和脸颊之间,通话里传来枝枝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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