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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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衍站在风雪之中，目光穿过镜头，像是在看她。

像是早就等她看到这一步。

“欸——欸檀檀，你别吓我啊，你是不是脑袋又不舒服？”

枝枝突然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随后猛地拉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摇，“你看我，你刚刚神游到火星了吗？我都叫你三遍了！”

她一抖，思绪像是从冰冷的水底被人拽了回来，眼神一瞬从电视屏幕上移开。

缓了好半天才低声说：“……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枝枝眨了眨眼，又坐回她身边：“你说你到底怎么回事？我前两天还听说你是跟沈恪之出国的，结果回来……你跟纪珩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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