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欺负,被她骗,然后眼光潋滟卧在她身下,说着投降认输的话,微张的嘴唇每吐一个字都像是勾引。
但要怎么解释她们浪费很久的时间,至多是打打闹闹,抱着互摸,互啃,就像什么都没做?
不算没有,他坚持说。
除了那个,她姑且退让道。
“那个”是说她用嘴含了他的下面。
事情发生在她趴在他身上的时候。她蜷着手脚茫然地转来转去,正愁不知从何下口,大腿却不留神碰到那根一柱擎天的大聪明,依旧很神气,但也很笨,只会一根筋地杵向天顶。
他怎么还翘着?
此刻的她就像一位多疑的老师,又怀疑起前晚没有面对面“交作业”,他是否真的自己弄过。
——怀疑也没有答案,她虚虚实实地绕了个弯,趁他不注意,一口咬上去,再对着靡红的蘑菇盖浅吸了两下。
吸不动,差评。
但是他给了她值得好评的回应。失控地叫了,转眼觑他,却是酡红着脸,微微咬唇,被欺负得泫然欲泣又仿佛很沉醉其中的浪荡神情,她的心里也像烧起燎原大火。
你喜欢,是吗?
他扭过头不愿回答,许久,等她又趴过去摸了他,才别扭地说了声:
不要。
你在害羞。
至少小钟这样认定。她更是得寸进尺,手口并用套住长柄,像水母一样不知疲倦地滑来滑去,是带电的水母。她调起他的反应就像调弄一件乐器,弱,强,缓,急,急急急。很有意思的事。古代的雅人说吹箫,原来是这么个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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