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与白间的灰

法，那就是将他们都...谁知道呢，放心交给卡芙卡就行，其余和自己无关，她逃避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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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啊...朋友，你说这话是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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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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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问题？怎么处理？以那个女人的手段，想想就知道，是把他们都杀了吧。这是个忠告，朋友，我知道你不会爱听，但我还是得说：离你的姐姐远点，她是个纯粹的疯子。我能想象你小时候经历了多少异常的教育，你也在努力回归日常，但，说实话，你最根本的认知已经被她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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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第一次见他这么激动，考虑到身体状况，希望他冷静一点，但他还在继续。她不理解这其中有什么值得如此在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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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比如说，他们该死，这点没问题，一想起他们对我做的事，我巴不得他们赶紧死。但不该是这样，你要知道，朋友，在人类社会中，杀人是绝对的禁忌，即使是在这个疯狂的地方，即使我也杀过人，即便如此，这也绝不该是一件如此随便的事。就算我对他们恨之入骨...见到你杀人时毫无犹豫，就像踩死几只老鼠，分尸和吃饭无异，我也绝不可能笑得出来。你刚才的语气像同事在安慰业绩没达标的新人，‘砂金，不用担心，很快我们就要把那些人、他们的家人、朋友和一切相关的人都杀了，以后再也不会有麻烦上门，现在高兴点吧。’我该怎么高兴？朋友，说真的，就算是家人，她对你的影响也太深了，现在还不晚，再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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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不爱听。”星打断他，“不准说卡芙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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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住了，或许觉得多说无益，她没从这些话中提取任何建议，只在意最无用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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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知道他说这些出于善意，所以尽量耐心回答，而不是直截了当回一句关你屁事，又想着估计要让他失望，她该展露出情绪，愤怒、惭愧或无言的沉默，总之该有或多或少的变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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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我早就发现这个问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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