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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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背在身后，刚想做些什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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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见面前女子喃喃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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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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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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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漠手上动作硬生生停下了，他盯着念窈的眼睛，不愿错过她脸上闪过的种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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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茫然，错愕，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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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许漠之前都不知晓，一个人脸上的情绪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变幻这么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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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念窈的眼睛对上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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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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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寂静的夜里，她的泪砸在了青石板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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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昏暗，只有烛光摇曳的夜里，看不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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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许漠却莫名看懂了她眼底的情绪，是惊喜，偌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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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葳蕤，晃动得念窈有些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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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死死地盯着许漠身后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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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江氏盼月之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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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窈内心满是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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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盼月，是她那个嫁进宫中，难产而亡的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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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比她大了十几岁，她基本没有见到过这个只存在于父母亲记忆之中的小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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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家中书房有挂有她的画像，是父亲在小姑姑未出阁之前，亲自描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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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一双眼睛，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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