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撑入、棹至了荷蕊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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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将她双腿扛架到宽阔的双肩上,使一双凌波小脚高跷在颈侧,将山背压低,去戳刺地更深更重,抽抽入入间,艳红的花肉翻出,琼白的余精纷落,晶莹的玉露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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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遭下来,又是千抽万抽,高吊着的纸帐因床榻剧烈而持久的摇晃,竟被震得裂开了好几道口子,梅枝都折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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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如江南那梅子时节的雨,整一夜落不清,花宫、花径如盛满琼浆仙露的玉净瓶,再多擎不住一滴精,藏雪已是筋疲力尽,再难承应。萧曙虽仍有些意犹未尽,疼惜她,恋恋不舍一寸一寸将肉器从她穴里彻底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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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那些在净房侍奉的侍儿们,将灯花剔了又剔,将汤水热了又热,左等不到,右等也不到,许久未闻得千岁传水。呵欠连天之时,终于等来了消息。少顷,便见千岁抱着香汗淋漓、玉体颓软的美人,一同入了浴桶。\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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