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以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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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忧心忡忡，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司轻寒看着，心中很是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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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羽，别哭，孤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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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徵羽只觉得心里闷得窒息：“你还骗我？你现在很不好，对不对？我要听实话，如果你骗我，那我以后，可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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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轻寒将她的腰搂着，将她的人搂进怀中，无奈一叹道：“阿羽真的能这么狠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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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徵羽沉沉地看着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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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轻寒见她如此，道：“其实孤，没什么要紧的，只是最近，的确有些不太舒服，每日耳边总是听见一些杂音，然后便是时常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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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想起，许多过去的事，总是分不清，真实和虚假，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总以为是梦，情绪，也总难自控，阿羽会因为这些，讨厌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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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常人是不会这样的，简直就像是一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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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这两个字，对他而言是怎么样的魔咒，商徵羽不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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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到了司轻寒身体的冰冷，她的心也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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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才不是什么怪物，哪有长得这么漂亮的怪物，哪有这么温柔，这么好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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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的眼睛，悲伤和沉闷一同透过这双眼睛传达到了她的心底里，眼泪滚滚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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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轻寒看着他如此，伸手轻轻擦去她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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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徵羽感受到了他的疲倦，他的强撑，原来，书中后期，他是这样的状态，不，应该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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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其实是自愿选择最后的死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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