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内,小双性受到的就是这种刑罚。
云怠沉默着接纳一根根的姜条,就如同他沉默着接纳主人的性器,他足够沉默温驯,然而他的温驯并不同其他小双性一般受到主人的垂怜,反而他姜条插的更快更凶,云怠窄窄的后穴已经接纳了十六七根姜条,最前端的姜条几乎插到了他脆弱的生殖腔。
当姜条接近云怠生殖腔边缘的时候,云怠僵硬如大理石般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云怠眼睫末梢微翘,那茂而修的眼睫在卧室明亮的灯光下,末梢微微泛着紫,生殖腔被姜条轻轻的刮了一下,一般来说就算是再暴虐的夫主无论玩弄自己的双性,都会注意不弄伤小双性的生殖腔,那个地方一旦受到伤害,双性人可能就无法再孕育一个胚胎。
云怠如何被父亲磋磨,也没被如何恶劣触碰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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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微不可闻的声音从云怠的声带出滑出,那声音又涩又冷,沉略心头重重的一跳。
沉略坐在床头抚摸小双性光洁的脊背,云怠生殖腔被轻轻一刮,那种发自肺腑的震颤感让云怠几乎窒息,就好像是心脏被利刃游走过一番,汗水涔涔的流遍了云怠的全身。而姜条却停止进入了,还剩四根,云怠被主人爱抚性的抚摸了全身汗毛耸立的皮肤,最后生殖腔的震颤感如水雾般消散,云怠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侧卧蜷缩着抱着肚子在那张柔软的接纳过他一晚的大床上,云怠曾经在这张床上找到过慰藉,他曾经排空腹腔窝在这张大床上陷入温柔的梦乡,他不想离开这张床,云怠困倦至极只想窝在这张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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