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剩下的盐水就让它们陪着小柯睡觉吧。”
“不要,哥哥,不要,求您了,给我排干净吧,小柯肚子好痛,膀胱像裂了一样痛。”
沉柯惶恐仓促之下两只汗津津的小手拉住了自己哥哥的手臂,沉柯脸色憔悴苍白,眼神惶恐瑟瑟,小肚皮还是鼓鼓撑撑,后穴的肛塞还从两股之间露出一个狰狞的形状。
“沉柯,放开手,然后回你屋子里把束腰穿好,贞操带给我带到最小尺寸,然后穿戴整齐,跟着我一起出门,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沉略脸色一沉,沉柯胆怯至极的讷讷的松开了哥哥的手。
沉略拖家带口的坐上去往云怠父亲家里的小车,云怠的父亲热情好客的亲自在门外迎接了沉略,云怠的父亲是身量不高却很结实的男人,瞧见云怠的手插在议员的大衣口袋里,两个人交叠的手在议员的大衣下凸出一个明显的轮廓,云怠的父亲不虞的瞥了云怠一眼,然后自然而然的弯下腰,把这位在下议院崭露头角的议员邀请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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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柯胆怯的跟在沉略的身后,迈动着符合双性身份的小步子,沉柯膀胱还装的足以让他发抖的液体,在加上硕大的肛塞带着倒刺,每走一步都刺痛他的肛口,以及混合着生姜的灌肠液在他的肠道内作威作福,沉柯竭力的维持着自己体面,不想跟哥哥丢脸,实际上沉柯每走一步路都在懊悔自己的选择,他为什么当初不听哥哥的话呢。
云怠不明白父亲叫他们回来意思,直到他进门看见赵俊早就端坐在沙发上了,而云音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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