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路,最为简单的法子就是将人打晕。”
他刚才在问那位老伯时就看到了他后颈处被人敲打的痕迹,一看就是人为的。
既然这样,眼下除了兵分两路是最好的选择。
溪庭拂去面前遮挡的枝叶,而后想到了什么般,“主子,要不属下去给您备些吃食吧?您一日都没怎么用过膳了。”
这几日都忙的昏天黑地,有时候忙起来没空用膳也是常有的事情,只是自家主子这次大喜大悲的,加上上次高热后身体一直不好。
人是铁饭是钢,要是长此以往,那人的身体还怎么受的了?
顾砚修摇摇头,“不着急。”
溪庭像是预料到了自家主子会是这个措辞似的,他拿出干净的帕子擦了擦剑鞘下的剑刃,“二奶奶要是见到主子是这般模样,到时候指不定要怎么难过呢,更何况主子——”
“好了,我吃饭还不成吗?一天天的,都快成个老妈子了。”顾砚修拧了拧眉心,打断了溪庭的和尚念经。
溪庭见自家主子同意了,立刻将剑入鞘,欢天喜地就跑去让人去寺庙里端饭菜过来,这边还不忘去山里头打一只野鸡让就近的村民熬煮。
夜晚的凉风徐徐拂面,待到霞光尽数散退,只有月色萦绕在周围时,溪庭这才提着食盒赶了过来。
也是简单的素菜配上一碗米饭和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
顾砚修吃不了这么多,给了溪庭一些,其余人则是吃的寺庙送来的饭菜。
顾砚修用完膳,看着手里的大齐地图,随即圈出安王世子可能的路径。
“从兰香寺到扬州需要五、六日的功夫,安王世子并非是傻子,他应当知道带着岁岁一路接触的人越多,这被发现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说着,他将目光锁定在了离京城不远处的瓜州,“这边过去也就一日的功夫不到。”
“而且此处依山傍水,所植之树也是茂密,人烟偏少的地方就是瓜州那边的望仙镇!”溪庭将顾砚修的可能性说的要准确些。
“更不必再提那边食物充沛、坐馆大夫不少,他们需要什么是方便至极。”顾砚修手里拿着竹筒杯,月亮映照在水面里,他垂落着浓长眼睫不知是在想什么。
一想到此刻的林疏棠被安王世子囚禁着,他思绪就难免有些凌乱不已。
若是林疏棠还没怀孕,她可能也不必顾及太多,以她的聪慧想法子就能离开了。
可现如今,林疏棠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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