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提这句‘夫人说’究竟有多么撩人了,低沉磁性,惹得林疏棠心尖都有些微微发烫。
林疏棠清了清嗓子,简单交代了一下顾砚修要说的事情,那边溪庭领命也出门去办事了。
顾砚修听到门被关上了,这下演都不演了,直接揽住林疏棠的腰肢就吻了上去。
苦涩的药味带着蜜饯的甜味混杂在一块儿,林疏棠气的不行,一把将其推开,谁知顾砚修也不恼,痴痴地笑了起来,“味道如何?”
“你有病!”林疏棠直接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顾砚修顺势抓住了她的手,那双清寒眼眸此刻似乎蕴含着温润缱绻,“是啊,中了毒不说,还得了相思病呢。”
“我看你是想死。”林疏棠甩开他的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水,才散去嘴里的苦味,好半晌,她才说:“希望我们的推断没有错吧……”
“放心,溪庭办事向来谨慎。”顾砚修安慰似的捏着她的手心。
……
这边溪庭带着几个侍卫伪装成砍柴的樵夫蹲守在花愁山对面的那座山上,日头大的很,水囊里的水也不过几息就喝完了。
“侍卫长,我们还要等多久啊?”说这话的是给顾砚修干了快五年的侍卫江月别。
听说他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他父亲和母亲就是在江边有月亮的夜晚分别的,他父亲那时上京赶考,后面便了无音讯,他母亲到死都没再见过他父亲。
而恰好他也是在父母离开那晚生下来的,取这个名字也是再应景不过。
他在这儿侍卫里面比印辞大了些,但印辞不在他年纪最小,大家对他和看弟弟差不多。
溪庭扶正了头顶上编织好的草环,“不急,再等等。”
远处是一座村庄,远远瞧着也瞧不出有什么人,甚至都可以用荒无人烟来形容。
这村庄里要么是土胚房,要么是茅草屋,除了三三两两的花白老人扛着锄头下地,便是贴在老桂花树底下苟延残喘的老黄狗了。
没什么看头。
江月别挠了挠后颈处冒出来的汗,还没挠尽兴呢,那边一双大掌就忽的扣住了他的脖子,叫他整张脸都埋进了野草里。
野草扎人,扎眼睛,他将头埋低了都能闻见土腥气儿。
只见侍卫长溪庭神情严肃,眼眸死死盯着那村庄,“出来了。”
身后的侍卫们个个把眼睛睁的溜圆,他们今日穿的都是青衣劲衫,要是不仔细看,感觉他们几乎都要和这样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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