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死手的,以前虽然和她总是要互掐但他却也是留了一份力,当时知晓她是侯府嫡女,故而不敢真的让人死在自己手里。
现如今,他方才是完全察觉到不对劲,所以是下了死手,刚才差一点点、差一点点他就要拧断了她的脖子!
他略微抬手顺着那脖颈的曲线就要触碰,可林疏棠躲过了,牵住他的手,“不就是被掐了一下,也没什么,我之前都是拿那个药膏涂了几下就好了。”
顾砚修却是固执地牵住了她的手,峻眉微蹙,“你逃避就是很严重了。”
林疏棠叹了口气,好像是完全拿他没有法子了般,“喏,给你摸。”
她拉着他的手轻轻搭在自己的脖颈上,粗粝指腹轻微掠过伤处,她抿着唇没有出声,但显然的,顾砚修也是察觉到了,“你的身体在抖,是很疼吗?我听到你的声音也比之前要沙哑了不少。”
他第一次发觉自己原来会这般的畏惧。
“今夜开始,你去隔壁房间睡。”
林疏棠却是不依他,搂住他的腰,整张小脸都埋在他胸膛处,“我才不要,我一个人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来可不是听你说要和我分房睡的,况且你看不见我刚好可以做你的眼睛啊,你觉得呢?”
顾砚修抿着唇,半晌都没有说话。
林疏棠看着他浓长眼睫静静地垂落在眼脸上,越发觉得他有点像是描述的那种脆弱美人了。
就当做是她心里不正常吧,她竟然觉得这样带着些许残存的美也是极为好看的。
“你不说话,我就当做是你同意了哦。”林疏棠眨着眼睛,漂亮的眼瞳里折射出璀璨的光。
“我要是一直都这样看不见,你便和我和离吧。”顾砚修站了起来,他脑海里莫名想到了前几日长随福贵和溪庭的谈话——
“你说这主子要是眼睛一直不好,那该怎么办啊?”福贵磕着瓜子,手里的五香瓜子即便是隔着一段距离都能在风里捕捉到那咸香的味道。
“还能怎么办?反正我会一直跟着主子。”溪庭毫不迟疑地回答。
福贵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哗啦啦地钻进茶盏里,他拿起来喝一口润嗓,“我自然也是,但我说的也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溪庭冷哼一声,“要是你觉得这里讨不到好处大可去别处讨生活。”
“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说的是二奶奶啊!”
溪庭侧过身,眼里有些不解,“二奶奶怎么了?”
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