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肯去做那才有可能办好,否则只有不了了之这一种情况了。
待回到顾府后,她也将此事和自己的公爹说明了情况,顾政润显然对此事有些不大同意,“此次远行路途遥远不说,你还是个弱女子,要是在中途出事,我也不好和二哥儿交代啊。”
“父亲,我要是不去二爷就无人能所依了,溪庭在忙着查案子,印辞在我身边,他的左膀右臂都没有。况且我去了还能照顾他。”
“那你就让他将此事禀报给圣上,何苦去走这一遭呢?朝廷大有人在,他不必以身犯险。”顾政润负手而立,神情肃然。
林疏棠叹了口气,“朝廷派的官员有二爷尽心竭力地为百姓考虑吗?再者而言,那些贪官污吏不过是官官相护。
我知晓二爷,他坚决不肯将自己的伤势全数透露给圣上便是考虑到后续的事情。您也看到了,做一个好官何其艰难?一不小心就要被乱扣帽子甚至是失去性命。
而那些贪官稳坐庙堂,要是长此以往,那这国库岂不是要空虚了?还有那些宁州老百姓,他们的夫君、父亲被抓走去挖金矿,但那些挖的金子却没有一分一毫是他们的。”
顾政润捋着胡须,心中不禁暗叹自己这个儿媳妇并非简单的人,能将这些事情看的如此通透。
可是看的通透又能如何呢?
官场上有太多身不由己的事情了,他便是使尽浑身解数也不一定能做到人人都能满意,唯一能做到的便是明哲保身,不去蹚这趟浑水。
但年轻人到底是年轻气盛,让他们多挫挫锐气也是好的。
“也罢,既然你们夫妻都要这样坚持,我这个做父亲的又能阻止什么呢?我恰好认识一位信得过的大夫,也算是我的亲信,你把他带上去给二哥儿好好看看中的是什么毒。”
林疏棠眼眸微弯,不禁勾出了几分笑意,“多谢父亲!”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远处鸡鸣不过才唤了几声,林疏棠便被春祺从架子床上拽了出来,她看着梳妆镜前自己眼底那两抹再明显不过的乌青不禁有些怅然。
昨日夜里收拾行李实在是太晚了,今日要起的早,眼下精神不济,有些憔悴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二奶奶,方才印辞问我要带几个侍卫和丫鬟过去,奴婢实在不好算准人数,便只好来问您了。”春祺拿着篦子边给她梳头边说道。
林疏棠好像才回过神来似的,她眨了眨有些惺忪的睡眼,半晌,才说:“除去印辞之外,带六个侍卫和一个会干粗活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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