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急信?”林疏棠收下了顾砚修那边送来的信,只是信封打开后她却发现上面并不是顾砚修亲笔提的信,只是信封上的印章还是私人印章,她倒也没多想,一字字看了下去。
直至全部都看完了,她还有些不可置信。
“二奶奶,你怎么了?”春祺见她脸色有些难看连忙走上前来搀扶住她,“可是二爷那边出了什么事?”
林疏棠缓了缓,这才开口继续道:“这信不是顾砚修写的,是溪庭代笔写的。他在回宁州的那日遭了刺客,中了毒。”
春祺只能看懂一些字,她不好直接去看主子的信,连忙倒了杯茶递到她手里,“代笔?二爷是手受伤了吗?”
“不是。”林疏棠将信搁置在桌案上,双手捧着茶盏,讷讷道:“是顾砚修看不见了。”
“看、看不见了?!”春祺也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要是看不见了那她家小姐岂不是很可怜,要是以后都看不见就不说公务能不能办了,这岂不是成了一个废人?
“小姐,趁我们还来得及,不如和二爷和离算了。”
林疏棠有些诧异地看着春祺,这是连称呼都变了,“你前阵子不还说顾砚修人还可以的,让我和他好好过下去吗?”
“是,但这并没有小姐的后半生重要啊。您想啊要是二爷以后都看不见了,您不仅要照顾他,可能还要受别人的白眼。
况且老爷和太太总有不在的那天,到时候分家,谁来照料您和二爷呢?奴婢说这话也不是自私薄情,只是因为奴婢是希望小姐往后余生都不要受我娘亲那样的罪。
我父亲也是这样的,他后面病了一场,娘亲为了补贴家用无休止地给别人洗衣服、补衣服来补贴家用,但我父亲若只是病着也就罢了,他因为自己的病就往我娘亲身上撒气。”
林疏棠握住她的手,语气温和,“我知道啊,你这不算是自私,是出于对自己以后的慎重考虑。不过我和顾砚修是夫妻、是互相喜欢。他能为了我不分昼夜的策马来京城,我就算是因着这事也不能现在就和他和离抛弃他。”
况且顾砚修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她可不好真的去提这样的话来。
“信上说二爷的眼睛是有法子恢复的,让我寄些需要的草药去宁州,但是我……”林疏棠不禁顿了顿,“我想亲自去宁州一趟。”
春祺闻言人都变得惊诧了几分,“可是二奶奶您一个人去,奴婢这怎么放心的了。况且二爷独自去都遭了刺客,说不定二爷自己也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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