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修便安心不少,“刘叔的事……”
“已经解决了,这些你先莫要操心。”顾砚修将被褥给她掖好,“先喝药。”
林疏棠一点点喝了药,难得的没有立刻吐出来,顾砚修将她重新放回到了帛枕上,她的面颊被一双宽大的手轻轻摩挲着,很舒服。
她起初还听到顾砚修在和太医说些什么,慢慢的却变模糊了不少。
顾砚修听完了太医的嘱咐,而后便请人到隔壁的偏房去休息。
顾砚修自己简单沐浴一番后,便上床抱着林疏棠睡,近来暑热,里面原本是该放些冰鉴的,但是那实在太寒了,现在重要的是让林疏棠将里面受的寒全部逼出来。
他将人抱得紧紧的,听着怀中人清浅的呼吸,心里也安定不少。
此刻奔波快两日的他已然有些疲倦,飞鸽传书到宁州都要了整整一日,他收到消息就吩咐溪庭多看着赵其彦,自己快马加鞭地赶回来前还要先和圣上说明情况,并且派一名太医到侯府,他边赶路边等圣上批准。
好在路上就得了批准,当时已经跑死了一匹马。
好不容易回到京城,却得知林疏棠始终没怎么清醒过来,他吓得不行。
困意不过转瞬间就席卷而来,再醒来时他是被热醒的,怀中像是抱了一个滚烫的火炉似的。
他原本醒来时还有些昏昏沉沉,待看清怀中人时瞬间清醒了不少。
他抬手摸了摸林疏棠的额头,那儿渗着汗,才探上去,像是在摸沸水似的,“岁岁,岁岁?你快醒醒!”
林疏棠难受的厉害,只是蜷缩在他怀里哼唧。
顾砚修用额头相抵她眉心处,那边太医套着外衫就跨门走了进来,诊断一番后,说:“无妨,只是因着要发汗了,我再开服药,烧就能退下了。”
顾砚修闻言松了口气,他将林疏棠用被子裹得严实,生怕她不安分到时候伸出手来不好发汗。
“有劳周太医。”
“这是我应当做的。”
顾砚修不敢再睡了,等到药端上前来时他拿着瓷勺去喂林疏棠却是发觉她昏睡的厉害,半点都喂不进去。
他只好自己将那碗药渡给她,好不容易喂了进去,那边林疏棠却是轻声说:“苦,好苦……”
顾砚修拿起一旁的茶壶给她倒了杯水,“先喝点水。”
林疏棠有点点意识,凭着本能将那水一饮而尽,她眼眸半阖,“顾砚修……”
“嗯,我在这儿。”顾砚修托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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