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其实上次侯府出了事,我便觉察出来了,她包袱都收时候了,只是因为来不及了这才没逃出去。”老太太略带浑浊的双眼带着些许的笃定。
林疏棠觉得老太太能看开就好,她本来最担心的就是老太太会将此事放在心里去,和老人家聊了会儿她这才起身离开侯府。
马车内林疏棠手里揪着兰花帕子,两道浅浅的眉毛因着愁绪上脸而微微轻皱着。
顾砚修看到她这般模样,以为是她还在担忧,便出声宽慰道:“你放心便好,这件事情我派了溪庭过去督促。”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林疏棠转过身看向了他,那双狭长眼眸里被霞光微微映照着,黝黑瞳孔都染上了浅淡橘红色,她抿了抿唇,却是不知道该如何说。
顾砚修马上便要去江南巡视,可他离开后不久京城那修好的堤坝就被大雨冲刷塌了,整个京城都会被河水冲刷受影响,房屋矮小的便会遭到淹没,甚至住的离那堤坝近的老百姓,都要命丧在那儿。
她不是什么大善人,有些事情是该顺应天命,准确来说要顺应天道,可她在里待得时间越久,便发现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而她也不过是这个世界芸芸众生的一位而已。
如今要怎么样才能尽最大可能的减少损失。
又该怎么解释清楚,才能不让顾砚修起疑心呢?
有了。
“就是我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林疏棠缓缓解释道,她微微侧了侧身,神情很是严肃地看着顾砚修,“梦里面京城发了大水,好多百姓流离失所,有些甚至丧命了。我做这个梦吧,可能是和我前面阵子去堤坝旁看到了上面似乎有些裂缝,瞧着年久失修的样子……”
顾砚修微微挑了挑眉,“我倒是不知道你这个千味楼的主家还能管起堤坝的事情来了。”
林疏棠语气十分严肃,“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顾砚修将背部微微靠在车壁上,神色神情半信半疑,有风吹拂过帷幔,光影落在他面上,衬的那鼻梁格外的挺拔。
“你认真什么啊,你要是认真你就应该早早地跑到不远处的堤坝上好好查看一番,而不是在这里和我贫嘴贫舌讨人嫌!”林疏棠没好气地往旁边挪了挪,双手抱臂,唇瓣轻抿时脸颊两处的软肉都往外鼓了起来。
顾砚修手欠地捏了捏她的面颊,下一刻,清脆的巴掌声在马车里响起,他面上光荣的多了个红红的巴掌印。
“我到时候会去看的。”顾砚修捂着脸笑了起来,他被打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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