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叫人难以移开视线。
余光瞥见她靠近下巴这边的脂粉被蹭掉了,露出浅淡的暧昧红痕,他抬手轻轻将她衣领往上提了下,薄唇吐出两个字,“相信。”
林疏棠忽而笑了起来,挽着他的手臂,玉白耳垂上的坠着的珠玉轻轻摇晃起来,“我说我娘当年死的蹊跷并不是空穴来风,因为我瞧见了她当时生产完后,嘴角是发着乌黑的。”
顾砚修闻言微微一怔,说:“便是如此,你父亲也没有找仵作来验?”
“因为我当时出声去唤父亲,父亲却只忙着发讣告。等我们再次进来时,我娘唇上却恢复了血红的颜色,她因为生完孩子亡故,除了脸惨白的异常,整个人看着好像睡着了般。
我父亲觉得是我看错了,死活不肯找仵作,因为他觉得这是意外身亡,若找仵作前来那便是坐实了我父亲家宅不宁。我当时年纪小,也以为真的是我看错了,可后面阿骢出生后便日日发烧,大夫过来了,却说是中毒。
我拽着那大夫便要去见我父亲,可巧了,路上却是遇见了韩姨娘。她见我跑的满头是汗……”
“岁岁,可是出什么大事了?”韩姨娘拿着帕子细细地擦拭着林疏棠额头上淌下来的汗水,动作温柔,像极了她那故去的母亲。
“姨娘,大夫说我弟弟中毒了,你说我当时是不是没看错,母亲也是真的被人给毒害身亡的?”年幼的林疏棠仰着毛绒绒的脑袋,她头上扎着两个小花苞,说话时一摇一摆的。
韩姨娘很是震惊,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岁岁,这话可不能乱说的,要是你说错了又要惹得你父亲不高兴了。”
“可是这是实话啊……”林疏棠有些怅然道。
“大夫都说了,这小弟日日发热难以退下,就是因为中毒了,大夫还说了,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毒,也就是说我母亲真的是被人给毒害死的了。”林疏棠越说越生气,她虽年纪小,但脑子还算灵光,对这件事情轻轻一捋便知晓了前因后果。
韩姨娘眼底闪过些许慌张之色,但很快那张脸上又重新堆出了笑来,“你父亲还未归来,这样吧,我去细细盘问一番,可好?”
林疏棠皱了皱,看着面前女人和善的笑,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应了。
可谁知那韩姨娘给了那大夫几两银子要了一张方子,转身便离开了。
林疏棠哭着拽住韩姨娘的袖子,“姨娘为什么要把那大夫叫走?”
“岁岁乖啊,人家大夫也要回去用午膳的到时候姨娘等你爹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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