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处和好名声全都是他们的!
温氏咬了咬牙,笑着道:“我这、这不也是要开始忙着今禾与颂年的婚事了吗?”
三太太点点头,随即又轻皱起了眉,“今禾年纪还小倒也不急于这一时,颂年不过是通房所生的庶子,何故那般上心?”
“到底是老爷的血脉,即便不是我亲生的但也是我养大的,要是叫外人知晓我给年哥儿寻了一门不好的婚事,外头人指不定说我是个心思不纯的主母。”温氏细声细语地解释着。
她才不愿意揽下这档子活,二房手里的掌家权她也恨不得现在林疏棠全部都学会好交给她,这活不轻松,她干了快二十多年,当初以为是拿捏着家里的财库实际上却是时不时需要她精打细算的。
三太太似乎早就料到了是这样的结果,手在桌上一拍,“你们一个两个都不愿意干,是觉得我好欺负都揽给我吗?我的儿子尸骨未寒,你们就这样欺负人!”
“诶呦,三弟妹这说的是哪里话?我们也不是手里有事儿吗,这日子哪里说算是清闲得了呢?”大太太倒苦水般的把话说了出来。
温氏在一旁附和着。
三太太直接将掌管公中的钥匙撂在桌上,手一摆,“钥匙我放在了这儿,你们谁来管、怎么管我都不问,我只要把我这边的事情办好了就成!”
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径直跨出了厅堂。
大太太和二太太两人面面相觑,原本都是僵持不下,可大太太那边却听到大老爷下朝时摔了一跤,这下这事儿温氏不接也得接下了。
温氏把管理三家的事儿揽下,又把二房的掌中馈交给了林疏棠,等到回到屋子里头时,她已然是有些头晕脑胀。
蹬掉绣花鞋,她懒懒躺在美人榻上,看着伏在书案上办公的顾砚修,问:“我觉得这事儿实在是办得令人头疼,这公中如此草率地就交给了我们二房,三太太是真不怕母亲会借此克扣丧事用度吗?毕竟公中也不可能全部都紧着她一人,她这时候把这管家权交了出来是真的不怕吗?”
顾砚修在信纸上挥墨提笔,清隽面容在昏暗屋内半明半现的,“大太太和母亲这些年都不怎么管家中大小事务,平日里三太太对待各房都是不错的,母亲虽然不愿办但也不至于办糊涂事,得罪了三房日后谁也讨不得半点好处。”
“那也只是在没侵犯各家利益的前提下罢了,依我看一旦公中有什么账目不对,难保不会撕破脸!”林疏棠看着远处男人冷玉般修长的手搭在狼毫笔上,别说,还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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