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轻易进来没有证据也会捏造证据的。”
说完,她就扯下一条纱幔绑在窗柩上准备跳下去,走之前还不忘嘱咐谢振衣记得把纱幔收好。
谢振衣脸上表情凝滞了下,他说:“岁岁,你好像变了。”
“我家经此劫难,不变不就只能任人宰割?”林疏棠说完这话便顺着纱幔滑到了茶馆一楼的小巷子里,而那纱幔也很快被收了起来。
刚好这时门外有人和谢振衣带来的侍卫起了争执,这人不是旁人正是温氏,“我家儿媳在这风雅居来忽然没了人影我还不能找人了?”
“这里面的人你可惹不起,我劝你还是识相点最好!”侍卫执意拦在门外,谢振衣将桌上残局收拾好,淡淡道:“小五,让他们进来吧。”
下一刻,门被人强行推开,叶扶雪扶着温氏走进来,嘴上还不停地嘟囔着,“姑母,我刚刚好像就是看到表嫂到了这间屋子的——”
谢振衣朝着叶扶雪看了过来,最终目光落在温氏身上,笑意不达眼底,“不知顾夫人找本世子有何事?”
……
这边林疏棠好不容易人落地了,脚却是崴了,她揉了揉脚踝知道时间所剩不多便扶着墙往外加快脚步走,只是人才走到巷口,她就看到了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顾砚修?”
顾砚修手执墨竹丝绢扇掀起眼皮不疾不徐地朝她看了过来,他实在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唇红齿白,眉目深邃,身披月白鹤氅衬的他真真像是人间琢玉郎。
“二奶奶这是从哪里回来啊?”他神情淡然,嗓音温淡而又柔和,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林疏棠最讨厌和他这样的人打交道,撒娇人家心狠行不通,威逼利用他比你更疯,耍心眼子自己也得脱层皮,总而言之就是软硬不吃,任凭旁人怎么编排他就好像那冰山寒玉似的捂不化。
“我从哪里回来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林疏棠明冽干净的嗓音在深巷中响起。
顾砚修凤眸微眯,眉峰那层寒霜似乎又厚重了些,他将扇子一折随即搭在手心,“把东西交出来。”
“顾砚修这是我自己搜到的线索,你有本事自己去查。”林疏棠往后退了好几步,可惜这条巷子的尽头也是死胡同,她咬咬牙,“当初可是你说让我自己查的。”
“我这不是坐收渔翁之利了吗?”顾砚修神情水波不兴,沉沉冷冷的音色莫名让人有些脊背发凉。
“你什么意思?”
顾砚修缓步走上前,墨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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