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真的逃跑。
听着屏风后淅淅沥沥的水声,她漫不经心地靠在引枕上,“我事先声明,让你洗冷水澡可是不一定能好的,你要是自己没发泄出来要是日后不举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话一落,里面水声骤然停了下来。
“你出去!”低冷的嗓音夹杂着愠怒从浴池边传了过来。
“我怎么出去啊?门都被你叫人锁了,连人都被你叫走了。”林疏棠一个翻身直接从美人榻上赤脚走了进去,她故意拿着放在花篮里的茉莉花瓣轻轻捻着视线落在不远处男人流畅紧实的后背上。
看来奸臣人不仅长得好看,连身材也很不错,从她的视角可以看到那肩宽和腰围的大小,以及侧身时隐约出现的冷白薄肌。
她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只是隐忍地皱着眉,不禁打趣道:“不会吧,你长这么大了难道还不会纾/解吗?还是说你弄不出来?”
顾砚修微微沉身,旋即朝着她的方向冷冷看了过来,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勾唇笑了出来。
“听二奶奶这意思,成亲前你没少仔细研读嫁妆图?”说着,他的神情也慢慢融化开来如春风拂面带着浓浓暖意,“既然我弄不出来,那不如你来教教我,如何?”
这语气实在过分柔和,和哄骗小孩儿似的。
林疏棠面色浮着淡淡霞红,吐出两个字:“有病。”
顾砚修被她骂了也面无愠色,“二奶奶说这话有些不妥,你我是夫妻做那件事有什么不对吗?况且我记得你侯府有通敌叛国之嫌,你难道不想着怎么从我这获得些好处吗,我可以和狱卒通融几分让他们对你爹少用刑。”
林疏棠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浴池盘黑漆描金承盘,那上面放置的是衣服,要是她没猜错里面可能还藏着凶器,原文中顾砚修最是多疑爱猜忌,他功夫了得是一方面喜欢用暗器又是另一方面。
她要是现在答应了,等着她的就是封喉见血。
“你不是讨厌我吗?”
“夫妻之间何来讨厌?”
“你是怕自己弄不好容易不举吧?要是我再靠近你到时候把我压着到浴池里淹死了怎么办?”林疏棠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的目的。
是啊,顾砚修那么睚眦必报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而且看顾砚修目前这情况一看就是个新手,估计自己动手的情况几乎不存在或者说做这事不大勤所以不大熟练,看来他这种方面倒是和原文一样的清心寡欲。
顾砚修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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