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他总以为公主的冷落是默许,但是就忘了,每次见面,赵徽柔永远是一口一个“玮哥哥”。本以为这只是在外做做样子,谁知道这是成了习惯呢?
“你说他粗鄙,可他懂本宫的心意;你自诩风雅,却连包芙咳嗽时不能用川贝都不知。你陪本宫十年,不过是仗着内侍的身份窥伺主母;玮哥哥伴我半载,却肯为本宫藏起画笔,学那些他本不擅长的诗词。”
“梁怀吉,” 韩执再次叩响惊堂木,声音里多了几分了然,“公主殿下已明言主仆之别与夫妻情分。你诬告皇亲在前,觊觎主母在后,按《宋刑统》当处......”
“杖一百,刺配沙门岛,终生不得入京。”
韩执话音未落,梁怀吉突然暴起,疯狗般扑向赵徽柔裙角。李玮下意识将公主护在身后,青灰色襕衫被梁怀吉死死攥住,指节掐进锦缎里扯出一道裂口。
“保护公主殿下!”
韩执的暴喝声,几乎是和梁怀吉的一并出现。在李玮护住赵徽柔的一瞬间,韩执也不知道哪里爆发出来的潜能,翻过桌子就是飞身一脚,踢开了梁怀吉。
梁怀吉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算半个少年,硬生生吃了韩执这一脚,就直接滚出去两圈。
“押住他!”
不止是梁怀吉滚出去两圈,韩执也因为没有着力点,直接摔到了地上。但是来不及起身,连忙下令,让人直接控制住他。
"赵徽柔!你不过是拿我当解闷的玩意儿!等李玮这蠢货玩腻了你的才情,便会像丢破鞋一样 ——"
韩执滚落在地时,腰间鱼袋撞在青砖上发出脆响。梁怀吉被铁链勒住咽喉拖行时,还不忘嘲讽韩执一句:“韩少卿这般......身手,倒像是开封府的泼皮无赖!”
韩执撑着桌沿起身,正巧瞥见他袖子里飘出来的一个手帕,边角 "凤仪" 二字的残绣上,还留着他咬痕般的齿印。
这下子,赵徽柔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那是她的手帕,本来是一点私密用品,结果倒是被这个小太监给藏起来了。
换谁谁心里不膈应?
韩执随意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官服,但是还是有些心有余辜的喘着气——自己兄弟下半辈子幸福差点没了,能不紧张吗?
他道:“本来是杖责一百,刺配沙门岛。但是今日又蓄意谋害公主。私盗主母信物、当庭行凶未遂,判杖毙。”
韩执判决一下,张茂则就说:“官家有旨——一切判决听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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