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吉的声音像被刀割过的破布,不像个十一二岁的声音,“你敢拿这个笑话我?”
“我说——”韩执假装以为他“没听清”,清了清嗓子,是:“你残缺。”
梁怀吉的牙都快咬碎了,嘶吼道:“我残缺?”你有种再说一遍!”
“对,你残缺,”韩执还真的再说了一遍,“你残缺——我说两次,高内怀的是双生子。另外,长公主的家事,不包括你。”
“我是公主殿下的贴身内侍!如何不包括我!”梁怀吉吼道。
韩执微微叹气,道:“也仅仅只是内侍罢了。”
这个时候的梁怀吉,还远远达不到“兖国公主与内侍梁怀吉在月下相对小酌”的程度。
“内侍?” 他咬着牙,道:“公主殿下会为了我质疑驸马,难道还说不得,我在公主殿下的心目中的地位吗!”
韩执笑了——被逗笑了,边笑边说道:“你何时确定,长公主殿下是在怀疑李兄?你跟着公主殿下,应当侍读过,你不可能不知道什么叫‘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你以为公主殿下冷落李兄,是因为你的污蔑?公主殿下只是因为,她不想让李兄误入歧途罢了。你以为你在她的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但是事实很残酷......"
“你只是个奴才——残缺的奴才。长公主年纪尚小,心地善良。所以她的世界里,从来不要的玩偶——只是有些玩偶,总以为自己能当骑士。”
韩执说完,就直接站起身来,然后对着章询说道:“让人把他带出去,准备开审了......”
......
大理寺的公堂上,韩执独坐在上方,而梁怀吉跪在下面。章询则是拿着通传书,前往宫内,寻福康公主赵徽柔和驸马李玮前来对峙。
等了莫约半个多时辰,中途韩执看梁怀吉跪了那么久,允许他站起来等候。而章询回来时,除去赵徽柔和李玮,还多了一个张茂则。
韩执作为臣子,看到了赵徽柔和张茂则,理应起身行礼:
“见过福康公主、张公公。”
“韩龙图免礼。”赵徽柔微微挥手,道。
张茂则伸出手,引赵徽柔来到了公堂一侧,亲自搬来了一张椅子,让她坐下。然后来到了韩执的身旁,笑盈盈道:
“韩少卿,昨日长公主殿下,已然将内侍梁怀吉污蔑驸马之事禀报于官家。今日特命此事为御前案件,让咱家在侧听案,同时记录。”
韩执垂手退后半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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