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乱颤,张怀民刚要夹起的蟹粉豆腐 “啪” 地落回瓷盘。
哪怕是苏轸肚子里的两个小东西,也都是“好奇地”踢了两脚,惊得苏轸还轻呼了一声。
“二娘子,这是杭州来的信——听信使说,正是沈郎君的。”家仆把信封递到了王浅的面前,交付信件后,便是转身离开。
王浅连忙把面前的桌子腾了出来,然后直接打开了信封。信封里飘出的柏木香混着稻壳灰气息,素白信纸上的墨痕还透着潮气。
信纸有两张,在上面的那张很短,不过写的东西很显然都没点儿什么情调——
“灵隐寺铜钟鸣时,某正以磁石引针磨镜。前日观钱江潮头,算得汴河秋汛当在霜降,附《水纹图谱》三卷。镜背所嵌磁石,可借灯影成字......”
王浅一看,便是拿起了信封,又从里面倒出来一块拳头大的铜镜 “当啷” 落在桌子上,镜面未磨竟能映出晃动的灯影,背面用银丝嵌着一朵花。
就是不知道镶嵌了什么样的磁石,至少目前来说,是没有什么字出现的。
但是信纸还有两封,王浅此时就是翻出了第二张。但是不比第一章,王浅看到了开头的第一行字,就是直接把信封交给了韩执,道:
“韩官人,这封信是给你的。”
韩执一愣,便是接过了信纸,有些疑惑地看向了上面的字:
“韩兄敬启——
我知道你在浅儿旁边,所以干脆就把这封信一起交到你的手上了。汴梁秋凉,劳烦你替我多照拂她些。浅儿总说自己不怕冷,实则贪凉惯了,如今她的病还没好,千万帮我叮嘱她。
还有,我在我家地下,发现了一处酒窖。光是闻着,便是知道这是好酒。可信现在守丧不得喝,不过待到我回了汴京,一定与你痛饮。
对了我还记得你曾说过一句:便是有人不知抬举、榆木脑袋。到了最后就只能躲在自家的酒窖之中,独自喝着闷酒。
我如今方才悟出,当时此话你确实是在点我。现在酒窖有了、闷酒有了,就缺一个不识抬举的榆木脑袋。
为让你信我并非榆木,特做一事:雇了信使在六月三十返程送信,算准了汴梁到杭州的脚程,让信刚好在她生辰那一日送到。
吕惠卿若再扬言偷酒,你便说坛底埋了磁针阵,开坛时能吸住他腰间的金鱼袋。至于那‘榆木脑袋’的罪名,我已在酒坛上刻了透光镜纹路,待归时用月光投出‘醉里挑灯看君’的字样 ——
届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