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差些忘了——方才提刑司的弟兄们已经到达陈留县了,行动完毕后,忽然有人在外点火,烧了那陈留县的普济庵。”
“普济庵被烧了?那......”韩执此时整颗心就顿下去了,但是好在王朋老又补了下半部分的话:
“韩郎君莫急,是烧了——但是烧的地方只是一个偏房。因为我们已经抓到了里面的所有尼姑,所以没有人员伤亡。弟兄们救水也及时,烧的情况也不严重。”
“人都抓完了,那是怎么烧起来的?”韩执此时就提出了问题。
王朋老摇摇头,道:“不知道。”
“那是怎么着的?”韩执皱起了眉头。
“松脂。”王朋老说,“去到的弟兄们,发现普济庵的那个偏房里,是专门存放松脂的。”
韩执挑了挑眉,问道:“那松脂,是那种从松树上流出来的、可以被点燃的那个?”
王朋老点点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就是着了起来。具体的事情,还需要待到明日的时候,把人拉回来后再看看?”
韩执摩挲着下巴,思索道:“松脂易燃,偏房又专门存放,这其中定有蹊跷。且在提刑司行动后起火,未免太过巧合。”
王朋老也是道:“韩郎君就不必如此多想了,明日上午,大抵便可把那些尼姑带回来。届时一一审问,便可知晓其中缘由。”
韩执耸了耸肩,道:“看来似乎也只能这样咯。”
王朋老后退半步,躬身行礼:“时辰不早,韩郎君早些歇息,明日还要劳神审案。”
待到王朋老的背影彻底消失,便是转身往回走。回到了房间,就听到了苏轸的声音:
“汤还温着。” 她转身时端着重新煨热的骨瓷碗,碗里的山药排骨在热气里沉浮,“没吃完就跑了,瞧瞧这‘城门洞’大碗 ——还剩小半座山呢。”
韩执望着苏轸手中重新煨热的骨瓷碗,汤面上浮着的油花被细心撇去,露出底下奶白的汤汁和炖得酥烂的山药。
“八娘总把我当孩童般照料。” 他接过碗时故意叹了口气,开始继续大口吃饭。
苏轸见他终于动筷,紧绷的肩膀才松下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小腹:“小西瓜和二西瓜,方才还在踢腾,许是怪官人冷落了他们。”
韩执闻言,立刻放下碗筷,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苏轸的小腹上,轻声哄道:“莫怪大人,待案子了结,大人定天天陪着你们。”
话音刚落,腹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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