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细看,荷蓉酥顶端还点缀着一粒嫣红的枸杞,在暖黄灯光下宛如胭脂。"倒是精巧,掌柜的你看看,这一块银子能买多少?直接给我包起来吧。"
掌柜的接过银子,笑道:“瞧您这话说的,哪有郎君被娘子管着钱的?”
掌柜的也不是个单身,他很快就明白了是为什么——只不过,工资上交这种事,很少会出现。上交给老婆和老婆管钱是两码子事儿:
上交,是把所有权交给了老婆。
而在现在这个时候,老婆基本上就是管着钱的,要是丈夫要用,连说都不用说。
韩执听了这话,无奈地耸耸肩,调侃道:“掌柜的,瞧你这话说的。高内治家,可比我断案还严,这银子若是不花在刀刃上,回去可要吃‘苦头’哩!”
“再者说了,我要银子作甚?吃喝都在大理寺和朝廷那儿,下值到家就是晚饭,何须花钱?我这兜里揣着银钱,不过是为了给高内买些吃食罢了。”
掌柜听了直乐,一边用油纸仔细包着荷蓉酥,一边打趣:“韩少卿这份疼娘子的心,怕是比我这酥皮还层层叠叠!”
韩执被逗得直摇头,忽见掌柜从柜台底下摸出个青瓷小瓶,往油纸包上洒了些碎花瓣:“这是新晒的茉莉,配着荷蓉酥吃,清香得很。”
“掌柜的倒是会做生意,连香粉钱都算在点心账上。” 韩执笑着接过纸包,“有劳掌柜的了。”
“韩少卿说的哪里话?您办案的名头,已经全部都传出来啦!”掌柜的说道,“不仅是推翻了之前堆积的冤案子,还敢大胆地查那些个高高在上的相公夫人。”
韩执笑了笑,道:“都是为了百姓,告辞——掌柜的。”
韩执说完,便是直接回到了马车上。毕竟家的位置就是这条街下去拐个弯,所以这最后的一段路,也就没有花费多少的时间。
此时苏轸就站在家门口等他,韩执刚跳下马车,她便快步迎上来,鬓边的步摇随着动作轻晃,映得眉眼间尽是焦急。她此时就用帕子轻轻打了一下韩执,有些嗔怪地说道:
“官人怎的去了这么久?厨房温着的羹汤都快凉透了。”
韩执笑着握住苏轸的手,将油纸包塞进她怀中,道:“路上遇到些耽搁,不过给八娘你,带了最爱的荷蓉酥赔罪。”
“况且今早的时候,八娘不是塞了块银子到我这里,说是要吃‘京内香’的荷蓉酥嘛。故而方才在那边,便是下车,买了一些来。”
苏轸轻轻白了他一眼,但是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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