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香积厨暗格,用盐卤泡着就能永绝后患?” 他对着泥土上的 “普济庵” 泥点轻笑,碎瓷片突然扎进 “井” 字中央,仰天大笑:
“可你忘了,盐卤能腌账册,也能腌人言。让济州盐商在茶肆哭穷,说‘千佛衣’供奉的盐引比去年少三成 ——”
“你舍不得底下人喝西北风,定会从暗格多调三车账本去对账。真不知道该说你良心还是不良心。”
指腹抹过 “汴河” 的泥线,又道:“船工最怕‘盐引对不上’?不,他们最怕你曹氏卸磨杀驴。让人在船头挂鹰纹灯笼,却故意在灯笼里塞张‘腊月初三沉尸名单’——”
“那些跟着你干了三年的老狗,看见自己名字在黄纸上,还敢乖乖运账?他们只会抢在你灭口前,把账本扔进汴河喂鱼。”
“但是那批私盐会藏在哪里呢?普济庵?那是个中转点......那就只有沙门岛了。真以为岛上囤的私盐神不知鬼不觉?我偏要让整个登州港都知道,有批‘禁运货物’即将装船!”
“散布消息说官家要彻查海运,牙行的人定会争相压价收购你的私盐。你舍不得赔本,必定连夜调船转移。转移那么大一批盐......嘿嘿——”
吕惠卿咧嘴一笑,眼神尖锐,直接拿来几个石块摆在花圃画的线上:“转移那么大一批盐,总得走你越府惯用的‘偷渡线’吧?”
“在航道暗礁区布下涂满松脂的渔网,等你的船队经过时,只需一箭引燃......”
“假度牒?我让人在城门张贴‘查牒赏银’的告示,但凡举报假牒者,可拿赏钱——那些靠假牒讨生活的尼姑,定会为了活命把你越府的脏事儿泼出去。”。
“等大理寺今晚找到普济庵,你藏在香积厨的印版,那就完啦!”
他一脚就踢散了花圃里的布置,拍了拍手,道:“就这样,到时候大理寺能交差就好。至于那些私船......爱咋咋地吧,炸了也没什么人心疼哩。”
搞臭曹氏的安排已经处理好了,那么就是该如何让韩执那边的大理寺察觉不到异样呢?
若想让大理寺察觉不到异样,须得让所有线索都嵌进他惯常的查案路数里。最好是再制造一点“证据”给大理寺看看,是什么呢?
吕惠卿摸了摸下巴,然后就对外喊道:“来人啊!”
一个家仆走了进来,吕惠卿却是看了他一眼,道:“不是你,你出去。”
这个家仆只得调头就走,然后又是另外一个家仆走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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