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张尧佐升迁快,但是我不讨厌张尧佐;虽然张贵妃是听从张尧佐的请求,才开口请封,我是反对这点,但是不代表我厌恶张贵妃啊。
“越国夫人进谏院时,揣着本《列女传》,说要替贵妃娘娘‘宣扬贤德’。” 包拯又好气又好笑地道,“实则是让谏官们瞧瞧,‘贤德贵妃’的母家竟被大理寺‘严刑逼供’。”
“这不是来保人的,一来,是来威胁贵妃娘娘的;二来,是想借谏官之口,逼官家念及贵妃情分,对越府网开一面。”
“她这是拿贵妃娘娘的贤名当盾牌,若官家为保‘贤德’名声对越府从轻发落,便是坐实了‘外戚干政’;若官家秉公处置,她便四处宣扬‘圣心薄凉’——玩的真脏......”
韩执微微耸肩,忽然问道:“先生,若是学生说......今日学生动大刑了,当时如何?”
“越府这群豺狼,若不用雷霆手段,又如何撬开他们的嘴?只是......”包拯此时就拿起了茶杯,润了润嘴,才继续道:“用刑之时,可曾留有余地?”
“往死里审,但是别审死了。”韩执答道,“可是先生觉得有所不妥?”
包拯将茶杯搁在桌上,茶汤晃出杯沿,在木桌上洇出深色痕迹。他也笑道:“为师是老,但并非迂腐之人,自然明白对付越府这群恶徒需用重典。”
“刘沆若熬不过刑,便成了越府口中的‘屈打成招’;若熬得过,便是你们大理寺的‘活口金印’。”
韩执一愣,然后笑道:“先生,学生是说用了重典,但是未曾说过......是对刘沆用了重典啊。”
包拯微微一怔,问道:“若不是刘沆,那你审的还能是何人?”
“当时刘沆尚且是开封府尹,当时官家下令,只是抓了他一个人。开封府衙门的其余党羽,尚且没有抓来。”韩执解释道。
“若不是后来,有一个牢房里的老犯人说自己的儿子是被诬告斩首的,学生或许,还不会去动大理寺的人。”
包拯手里的动作一顿——
“今早的时候,学生本是想着,让咱们大理寺自己的弟兄去把人抓来。本来是不太好办的,但是皇城司的人,直接帮着把人带了回来。”韩执继续道。
“而既然是皇城司抓来的人,自然是有官家的允许。那些个开封府的官差,有一个算一个,只要记在了当时的案事卷宗里的,全部都抓了过来。”
“也就是说,审的是当年济州港案的经办衙役?”包拯这才把整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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