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了私盐之事,形同谋反!”
说着,章询就直接对着外面喊道:“三司使的主簿呢?把查到的东西都拿出来吧!”
话音刚落,三司使的主簿抱着一摞整理出来的账册与文书疾步而入,将其 “啪” 地一声重重拍在牢房内仅有的小木板床上,震得床板都抖了两下。
章询随便拿起来一本,然后翻了翻,看到了一处,便是道:“正月十五,越府赠金饼......二百两?我的天啊......”
“我算算,一两黄金等于十两金,二百两黄金就是贰仟两金,我一个月俸禄二十两,一年十二个月,也就是说我得干差不多十年,方有这一饼啊。”
一边说,章询还一边掰着手指头算。
“三月初七,越府进献蜀锦十二匹” 他耸了耸肩,“好风雅的受贿,连证据都带着香气。”
看了一会儿,他也就不再看了,把账本丢了回去,道:“罢了罢了,刘府尹家中富足,属下自是比不过的。”
刘沆被说的,脸上青一阵儿白一阵儿,但是他又说道:“但是我好歹先前也是开封府尹!你们这......怎可如此!”
他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再看看别的牢房里的囚犯,至少衣服都是补过的,十分完整。虽然此时是六月,但是开封的晚上是有风的,自然会冷。
章询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官服,笑道:“大人不是讲究体面吗?您看这官服上的獬豸,连自己的主人都认不出了?”
“既然您想要体面——我们大理寺主打的就是一个反着来,自然是不能给您体面了。好歹您也是之前的朝廷命官,我们也不好直接严刑逼供,故而只好削削您的体面了。”
说完,还不等刘沆回话,章询就直接带着人离开了。然后还不忘留下三个身强力壮的衙役走进去,看着刘沆。
......
刘沆的周围无不是什么“政治犯”和“生死徒”,正当他回想着刚刚的憋屈时,那些个犯人也是看到了刘沆这般模样,都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刘沆的耳尖还沾着方才剪补丁时落下的碎布,便听见隔壁牢房传来嗤笑。他看过去——
左边栅栏后,一个缺了门牙的汉子正扒着木栏,浑浊的眼睛在他露肘的单衣上扫来扫去:“这不是咱开封府的刘府尹吗?往日坐马车路过,咱老百姓得躲开半边街,如今咋跟咱抢光板床了?”
右边传来锁链拖地的声响,一个断了三根手指的私盐贩子撑着墙挪过来,残指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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