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往牢狱方向赶去。没过一会儿,他就又跑了回来,但是这下韩执就道:“跑那么快做什么?叫你快去快回,没叫你跑坏了身子——先找个椅子,坐下来顺口气再说。”
“多谢韩少卿——”衙役领命,就直接找了个小凳子。坐下来歇了一会儿,然后感觉气顺了,就站起来,汇报道:
“复韩少卿,那刘沆此时还没说。属下去时,章主簿正把刘沆关在暗房里,在谈论怎么‘演戏’呢。”
韩执一挑眉,心里乐呵,道:“怎么?现在章主簿都知道该怎么做了?行吧,那就依他所见,但是你先把他叫回来,去吧。”
“是!”
衙役领命而去......
......
不多时,章主簿脚步匆匆踏入房内,官袍下摆还沾着牢狱里的青苔。他抬手一揖,道:“韩少卿。”
“说说看,刘沆现在是什么情况?”韩执直接就靠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很显然就是“累到瘫倒”了。
章主簿望着韩执,回复道:“刘沆牙关紧得很,属下在暗房耗了近乎半日的时间,他都没有说什么有用的东西。”
“没说有用的东西,那没用的东西有没有说?”
章询思索了一下,从口袋里取出了几张供词,一边看一边说:“复韩少卿,这刘沆翻来覆去只嘟囔‘牢里的粥太稀’、‘蚊子比开封府的官差还凶’,末了还问属下要荔枝膏......”
“没了?”
“没了——旁的委实没了!”
韩执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接过章询手中的供词,随意扫了两眼便将其扔在一旁,道:
“牢里的粥、咬人的蚊子、想吃的荔枝膏,倒真都是些没用的废话。好个嘴硬的,以为说这些混话就能搪塞过去?”
他说完,顿了顿后再次开口:“算了算了......那就依着他来吧。”
章询听完韩执的话,先是一愣,然后问道:“韩少卿,属下不明白,这......这所谓的‘依着他来’,是什么意思啊?”
“还能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呗。”韩执说道:“依着他的性子,越是端着开封府尹的架子,便越是受不得委屈——”
“去牢里把他的草席撤了;粥换成干馒头和水;至于荔枝膏......荔枝膏没有,你问问他狗皮膏要不要?
章主簿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韩执这是要反其道而行之 —— 往日审案遇着硬骨头,惯常是恩威并施,可韩少卿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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