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度牒能在应天府盐仓提盐,每引能省三成税银......”
这个时候,韩执的眼神顿时就变了,微微回头,给了章询一个眼神。后者就直接过去,把牌子拿了过来。
而另外的三个士子,也是把视线放了过去。韩执这个时候,拿着木牌,开始查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说:“引盐之事,细说。”
胖子的胖手指在草席上抓出几道深痕,喉结在双层下巴间滚动,发出声音,道:“去岁冬至,越府的人在盐仓设宴,说只要买他们的度牒,就能提‘官盐’——”
“但是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些根本就不是官盐。其实就是越府的私盐,每引比官价低五成,还能用度牒免过境税!”
韩执此时就双目圆瞪,看着十分惊讶,直接就“蹭”地一下站起来。
“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韩执此时就满脸不可置信,道:“私盐,你可要想清楚——这可是私自制盐!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韩执此时就感觉——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怎么每次冒出来的案子,一开始看着平平无奇,但是到了后头,就开始演变成“倒卖礼器”、“私制盐巴”这种大案了?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就重新坐回了座位上,然后问道:“再往上呢?你还知道什么?那个越府长史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
“小......小的不知他真名!只知道都叫他‘张长史’,说话带应天府口音......”
“张长史?应天府口音?”韩执眯起眼睛,然后说道:“还有什么别的要说的吗?全部都说出来!”
韩执这个时候,还是有一点地方想不明白——私盐、度牒、逃税。这里面,度牒是中心;好处是逃税、牟利是因为私盐。
但是为什么度牒会成为中心呢?这么大费周章地搞这些奏折,越府甚至不惜卖掉了一个门客;开封府尹也是跟着包庇了一帮士子。
“商籍子弟买假度牒,既能冒充士子抬高身份,又能凭此减免盐税——而真士子的户籍,正好用来填补你们这些冒名者的‘出身’,让越府的私盐车,变成‘学子返乡的牛车’。”
胖子的喉结在双层下巴间滚动:“相......相公明鉴!越府的人说,士子免税是朝廷给读书人的恩典,不用白不用......他们甚至算过,每卖出十张度牒,就能买下应天府半座盐仓......”
韩执只感觉青筋猛跳——一张度牒一千两,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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