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天府自去岁秋实行双保人制,须有本地乡绅与官学教谕共同具名方为有效。这个制度,目前只在应天府中有,尚未来得及延伸至别处。”
韩执眼睛一亮,道:“也就是说,伪造度牒的人,自然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欧阳修点点头,有些惭愧地说道:“只是某能知道的就这么多,无法帮到韩少卿太多。”
“不不不,这已经帮了不少了,”韩执此时眼睛“布灵布灵”地亮,“先前,刘沆就很有包庇越府、为越府的假度牒行方便的嫌疑,只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他顿了顿,摸着下巴,然后就站起身来,对门外喊道:“章询!”
“属下在!”
章询一听到韩执的声音,就直接跑了进来。随即韩执就是说道:“那四个富商子弟都还在吧?没亏待吧?”
章询摇摇头,道:“没有。”
“走!”韩执直接扶起欧阳修,继续道:“既然他们是应天府书院的士子,那我们就带着应天府的祭酒先生,去和他们见一见。”
“要是有一个不认识,直接送到刑部去,择日斩了!”
韩执知道,宋朝特别保文人,哪怕是未来的乌台诗案,苏轼都没有死。最严重的一次,估计也就是上回贾昌朝数条重罪并罚,撑死也就斩了他一个——
判的还是秋后问斩,即“死缓”。
但是这些个“士子”可不是真正的文人,就是一旁“商二代”。虽然说商人的地位是上升了那么一些,但是还是最底层那一批。想斩他们,只要罪名确凿,连上奏给赵祯都不用。
“是!韩少卿、欧阳祭酒,这边请。”
......、
刑部偏厅的烛火在铁栅栏上投下斑驳光影,韩执带着欧阳修,一路直接走到了最往里的四个牢房。
这是最深处的牢房,当时也就关过张尧佐。然后没两天,张尧佐就被拉走流放去了。导致这个牢房空了大概半个多月吧。
现在里面“新搬入”了一个新住户,也就是最幸运的、第一个被抓进来的士子。
然后在她左边往下的连续三个牢房,也都是和他一样,因为买了假度牒而被发现,然后抓进来的家伙。
这四个“青衫士子”缩在角落,腰间玉佩坠着的玛瑙流苏在火光里明灭——这等华贵饰物,岂是清寒士子该有的行头?
相比于一间一个的隶右司刑官,他们穿的着实是有些奢华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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