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半年时间,你已是从一个学子,变成大理寺少卿了。学生一类的自称,便是不要再说了。”欧阳修连忙笑着扶起他,然后自己也抬手回礼,道:“某见过大理寺少卿,许久不见。”
欧阳修看着他这个激动的样子,也是感觉到有些好笑,然后便是说道:“今日可是有事求某?居然如此激动,某可没听说过你会激动的事情。”
韩执脸上泛起赧然之色,随即连忙引欧阳修,想让他在主位坐下。但是欧阳修连忙摆手,找了个客座,便是作恶留下来。
韩执也不好多拐弯抹角,让章询注意着外围后,就关上了门,说道:“不瞒先生,学生正为度牒案焦头烂额。目前猜测,是刘沆帮着越国夫人,私印度牒,盖的正是......”
“盖的正是应天府的官印!对吧?”欧阳修此时就打断了他,接话道。
韩执一怔,连忙点头,道:“正是!对了祭酒先生,您此时不是一个在应天府书院吗?怎么今日会来到开封府,而且还是找学生这大理寺?”
此时欧阳修的脸色就变了,道:“某身为南京留守司事,但也同样任职应天府书院的祭酒。但是——”
“某的学生进京赶考,人数上百,但是应天府原籍贯者十七人。已有御史前来通告,说是这些士子即将秋收归家。”
“但是如今六月三伏,却是不见人回来,只见到这盖了某应天府的官印的度牒!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十七名应天府学子,在进京赶考途中凭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盖着应天府官印的度牒在市面上流通!某亲自去这些学子家中查探,家中只剩老弱妇孺,都说儿子跟着学政的马车进京后,便再无音讯!”
韩执眼睛瞪大了——东京与南京。两方相距虽然不算很远,但是过来也是要一段时间的。哪怕欧阳修是应天府的留守司事,但是毕竟身归重位,无法随意离京。
他自己也是好不容易,才打出来一份度牒,快马加鞭来到了汴京。
本来就是想着直接面圣,但是才刚刚到门口,他就被两个......不对,其实算是三个,还有一个在一旁盯着他。
他就被三个大理寺隶左司的人给拦下来了,拦下来的原因就是——
奉命严查一切应天府的通牒和度牒,如有异常,当场缉拿。以前对他点头哈腰的守城士兵,今天也是不敢出来说话,只能闷不吭声,任由自己被查。
查清楚之后,他才得以放行,跟门口的守城士兵稍稍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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