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理地抚平西装褶皱,心想这次回去正好把祖宅东厢房改造成书房,反正族里那些破规矩,还不是要靠他这个"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撑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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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县城时,他特意让车停在最贵的茶叶店前:"要两斤明前龙井,包成礼盒。"老板点头哈腰的样子让他很受用,这才是他熟悉的秩序。
直到迈进祠堂门槛时,他还在盘算着怎么用"学术自由"的说辞搪塞过去。
可当烛光映照出族老们铁青的脸色,他脸皮突然抽搐起来。
"你们...你们知道我在《经济研究》..."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因为突然发现祠堂的横梁上,不知何时挂起了"劳动光荣"的新匾额,而落款赫然是县里所有自然村的联名。
管家递来的行李箱里,整整齐齐码着他这些年寄回来的"孝亲费",分文未动。
当晚的宗族会议比想象中来得更快。当他拖着行李箱回到祖宅时,祠堂的青铜烛台全部点亮,十二位族老端坐在祖宗牌位前。大伯公一杖砸在青砖地上,飞溅的碎屑划过他的脸颊。
"跪下!"三叔公厉声喝道,"对着列祖列宗说清楚,你是怎么把'耕读传家'的祖训忘干净的!"
族谱在香案上摊开,毛笔蘸着朱砂划过他的名字。二姑婆突然冲上来撕扯他的西装领口:"你现在吃着公粮骂农民?"老人枯瘦的手指扯出一块泛黄的奖章,"劳模奖章你配戴吗?"
祠堂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县里来的卡车满载着愤怒的村民。
不知谁用白漆在影壁上刷了"数典忘祖"四个大字,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管家悄悄塞给他一张车票:"走吧,族里已经把你的户口迁出去了。"
暴雨突然倾盆而下,王福重站在十字路口,王福重彻底慌了,站在街头歇斯底里地大喊:
“这个世界不让说真话!你们这是迫害!是打压学术自由!”
可路人只是冷冷看着他,有人甚至啐了一口:“呸!你也配谈‘真话’?农民的血汗都被你骂成‘懒惰’了,你还有脸叫屈?!”
人民的怒火,正义的回击
全国上下,工人、农民、学生纷纷声讨王福重和那些无良媒体:
“没有农民种地,你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这种‘专家’就该挂路灯!”
“封杀得好!让他尝尝什么叫‘社会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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