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江遇拿着果子咬了口,唇齿不清地撒娇,“阿然最好了,我帮阿然洗香香好不好~”
江遇肩膀顶了顶郁若然的肩膀,眼中“我要对你上下其手”的视线几乎要溢了出来。
郁若然:“……好好好,让你洗可好了。”
江遇:“嗯!阿然最好了!我一定会把阿然洗的香喷喷的。”
郁若然:……怎么,好下锅吃吗。
御座上,萧砚礼看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就是一阵头晕。
这可是在慧觉大师之后最优天赋的佛子!
朕的好东厂督主就这样把人拐跑了?朕来年祈福找谁去!
皇后在一旁凤座上看得清楚,顺着皇帝的目光向两人看去一眼,心下也是一惊。
虽有听闻寒山寺净心还俗不知去向,怎得如今在东厂督主身边,看上去两人关系还很亲密无间的样子。
怪不得陛下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
“陛下,百官也已经坐下,可要宣使臣落座?”
萧砚礼轻咳一声,眼神示意一旁的刘福海。
刘福海上前一步,宣使臣进殿落座。
殿门外等着的赫连灼、赫连蘼一行人这才纷纷入内,对萧砚礼再次行礼后才在郁若然对面的小几后坐下。
教坊司乐工随即奏响曲子,霓裳羽衣的舞姬也翩跹而至,水袖翻飞间宛若云霄缭绕,宫女们也端着宴食依次放下。
郁若然手肘撑着扶手,一手指尖捏着茶杯也不饮茶,视线虚虚的落在殿中央。
江遇和郁若然共坐在一张小几后,斜着身子视线总是落在郁若然身上,见他一直不看自己,顺着视线向殿中央的舞姬身上看了眼,又落回郁若然身上。
“阿然……舞好看吗。”
“嗯?”
郁若然似是不知从哪里回过神来,一时没反应过来江遇刚才说了什么,江遇的神色稍缓,但还是眯了眯眼道:
“阿然刚才在想什么,那般入神,就连遇儿看着你都不曾注意到。”
郁若然放下茶杯,抓起江遇的手放在手心,垂眸看他纤长的手指穿插在自己手指间,心中却浮起些淡淡愁绪。
自昨夜听闻江遇很有可能便是前朝遗留的皇子,郁若然心中便总是笼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绪。
此间江遇问他,他也不好只说是在想他的身世,却也想问他一二,只得旁敲侧击道:“遇儿是何时至寒山寺拜于慧觉大师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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