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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缓不下来,连气都喘不匀,张着嘴吐出一点舌尖努力的汲取氧气。之前累积的快感太过溢满,ch0u搐着流下水来。
兔兔被弄得糟糕极了,咬着下唇哭花了脸。医生俯下身去抱她,拍着她的背脊温柔的安抚,直到她回过神来,眼睫上挂着泪珠,红肿的兔子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真是可怜极了。盯着医生的手指越过那层薄薄的布料去触碰腿间的玩具,顿时软了调子靠进她怀里,等着对方收拾残局。
看着这样的兔兔医生突然没了办法,怀疑自己是否太过严苛,吓到小家伙了。还能怎么办,温柔点来吧。医生把人往床上一放,底下的人儿已经呜呜的叫起疼来,还伴随着小小的x1气声。这是还没从缓过劲儿来,两腿绞得si紧,碰都不能碰,骤然上手,难受极了,到头来医生也只能检讨自己太过分。
医生将药膏涂在掌心,一手抬高她的腿,一手抚0着那片最为滑腻也最为敏感的肌肤。床上之人无意识地小幅度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医生坚定地分开压住,脱去指套的手指剥开两片沾着yye的软r0u,sh热的舌尖缠上,温柔地包覆x1shun,带来温热与酸软交织的奇异感受。
医生含吮着,舌尖不时的照顾上方,甚至还试图进得更深,壁r0u本就sh润柔软,此刻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床上之人逐渐放弃了抵抗,软下身子由她施为。医生没有忽略那处骤然的紧缩,十分专业且娴熟的深入浅出的吞吐,以一种温柔却不容忽视的力道摩擦着。有了唾ye与tye润滑,舌头柔软灵活没有带来多余的疼痛,只有满涨的,层层渐进的快感,与器械那种生y的强制相b,不可同日而语。
小兔子头脑中充斥着晕眩的迷乱感,不知道为何主人以这样的方式帮她清理。疲惫且乏力的瘫在床上,浑身泛着熟透果实一般诱人的红晕。
医生回家的时候,就看见兔兔穿的单薄,窝在大床中间正在拆家。几个抱枕尸横遍野,空心的皮子瘪瘪的搭在床沿,内容物全都变成絮状,堆成一小搓被压在身下,好似一张薄饼。保暖效果极佳的鹅绒被被撕开一个大口子,也不知道兔兔哪来的神力。里面的鹅绒被悉数抓出,胡乱的堆在床上,偶尔还有细小的鹅绒从空中飘落。甚至医
有那么一瞬,医生甚至怀疑自己进错了门,不得不关上房门,冷静片刻,来面对之后的满地狼藉。平复好心境然后,温柔的走上前去,捧着她的小脑袋瓜,“宝贝儿?有哪里不舒服吗?”试探x的0了0兔耳,耳朵尖尖变的b平日红,整只兔0起来有一点烫。
医生声顾不得头顶明晃晃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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