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蛇蜕人衣

暴雨夜的古戏台梁柱淌下猩红黏液时，沈墨脖颈处的青铜蛊斑突然裂开蛇鳞状纹路。林秋星图枝桠间悬挂的蛊种葫芦突然渗出蛇蜕碎片，碎屑在雨幕中凝成《幽冥诡卷》"巳亥蜕形"的蝌蚪文，每个文字都在雨水里扭动成双头蛇影。

子时三刻，四十里外蛇神庙的青铜蛇像突然蜕皮。褪下的鳞皮下涌出数百条生着人齿的碧鳞蛇，蛇腹鳞片全刻着往生门祭坛的卦象纹路。阿九甲胄缝隙突然钻出蛇形卦签，签尾坠着的蛇蜕里映出九具正在蜕皮的青铜人俑。

"丑时蜕形——"

戏台藻井垂落的残破戏服突然鼓胀如蛇蜕。沈墨的蛊斑裂缝里钻出半透明蛇信，舌尖分叉处渗出带蛇鳞的青铜脓液。林秋的蛊种葫芦突然炸裂，飞溅的尸油在虚空灼出骇人画面：往生门祭司正将活人浸泡蛇池炼制人形蛇蜕。

暴雨突然凝成蛇形水柱。水柱裹住戏台立柱的刹那，梁上垂落二十三具裹着蛇蜕的戏子尸身。阿九的蛇形卦签突然暴长成青铜蟒，蟒身鳞片映出的虚影中，五百年前被献祭的蛇女正在蜕下嵌满卦签的人皮。

"寅时化鳞——"

戏子尸身的蛇蜕突然撕裂。蜕皮下涌出的碧鳞蛇群突然直立如人，蛇首裂开的血口中吐出刻生辰八字的青铜蛇牙。沈墨脖颈蛊斑已蔓延成蛇鳞甲，左手指尖暴长的青铜指甲正不受控制地刺向林秋的星图枝桠。

四十里外突然传来青铜蛇铃闷响。声波震得戏台地砖钻出蛇形树根，根须末端全拴着正在蜕皮的童尸。林秋背后星图突然扭曲成双头蛇纹，枝桠间新结出的蛇蜕果实里，九枚蛇眼正映出往生门地宫全景——祭坛上悬浮的青铜蛇鼎正在吞吐人形蛇蜕。

"卯时噬皮——"

蛇群突然叠成人塔。塔顶蜕下的整张人皮突然裹住沈墨，皮膜下的蛇鳞蛊斑疯狂游走。阿九的青铜蟒突然炸成卦签暴雨，签文在戏台柱面灼出的焦痕里，显现当年祭司用蛇蜕裹住活人抽取魂魄的恐怖仪式。

戏台突然倾斜如蛇窟。瓦当缝隙里钻出的蛇蜕裹住童尸，眨眼间便复制出与活人完全相同的蛇皮傀儡。沈墨在人皮包裹下剧烈抽搐，脊椎处暴凸的蛇形青铜脉正将星图枝桠染成碧色。林秋的蛇蜕果实突然裂开，果核里滚出的青铜蛇牙径直刺入戏台地砖。

"辰时炼蜕——"

地砖下升起蛇纹青铜鼎。鼎内沸腾的蛇蜕液中浮出九个蛇首人身的祭司虚影。沈墨挣脱的人皮突然直立行走，蜕皮内部暴长的蛇鳞正在重组往生门祭坛的困龙阵。阿九重组后的卦签甲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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