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都在看什麽?」
「那花……可真美。」前些日子处理公务时,锺摄余光瞥见窗外的这株花穗,只一眼便将他迷惑,使得他时不时便会瞧上他几眼。「这是什麽花?你知道吗?」
「什麽?」锺摄托着腮帮子,有些困惑。「睹物思人?」他对上部下若隐若现的笑意,终於明白他所言,耳根子顿时通红起来。「你、你胡说什麽!」
闻言,锺摄的脸se瞬间y沉起来,握紧拳头yu起身,嘴边喃道:「空姨是做什麽呢!不是说了不让她跑来跑去的吗?」
「将军这是去哪?怎如此着急?」副将林子尧端着茶,狐疑地探过去。
副将一脸茫然地任由部下推拉着自己,直至来到空姨的旅店,瞧见将军痴呆似的伫立於门口,又见旅店内夏薄荷一身洋溢可人的翠绿se衣衫,倒是明白了。
锺摄闻声瞬间反身过来一手sisi掩住部下的嘴,一手紧紧勒住他的脖子,瞪大双眼威胁道:「你给我闭嘴!」
锺摄一个眼神杀瞪向旁边两人,似乎抱怨着什麽。何游,也就是那位部下,挣扎着离开锺摄的手臂,热情的邀约着:「今晚听说有庙会,夏姑娘要不要一块去玩?」
但她不确定这样是否会造成锺摄的困扰。
被空姨带在身边的日子里,虽说尚不满一年,倒也一齐过了新年。上回见着夏薄荷,还是锺摄偶然经过旅店,下意识地往内瞧,如花将他迷了眼般,他却情不自禁地想再多看看她。
何游将头晃到夏薄荷的视线内,调皮地道:「夏姑娘是担心将军不让你跟吗?别担心,将军只是年纪小,害羞不敢言行……啊──嘿嘿!」即便中途被锺摄狠狠拧了一把大腿,他还是忍住痛把话说完。
和锺摄快速进展有结果亦是於那次庙会後。
夏薄荷登时被气得眼眶泛红,想抬手甩他一巴掌,又担心自己打不过,她只能咬紧牙往旁边再靠一点,可那人却不依不饶地跟上,令她连口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有玩没玩?」听见声音,夏薄荷悬在心头的石这才松懈开来,她止不住害怕,微微颤抖着揪住那人的衣服。
男子亦被惊得不轻,连连哀声求饶。
住进将军府的第六个月夜晚,夏薄荷总算是在花园内逮到了自从她进到府内便躲着她的锺摄。
锺摄没理,只是看着眼前枯萎的花,他记得何游说过,这是薄荷花。
锺摄似是鼓足了勇气,通红的耳根子与他淡漠的脸se形成强烈的对b:「夏薄荷,我这一生没喜欢过人。可我会对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感到心动,何游说我喜ai盯着薄荷花看,是在睹物思人。」
这下,轮到夏薄荷怔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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