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挑眉,哈哈大笑起来。「我可什麽都没说……对了,今日夏姑娘穿了件新的翠绿衣裳,好多人都冲着她去呢!」
部下根本来不及阻止,锺摄已如疾风般朝着旅店方向奔去。
部下憋不住笑,连忙将副将手里的东西给拿到桌上放,催促着:「快快快!赶紧看戏去!」
随後跟上的部下自後头便能望见自家将军耳根子红得出血,他不禁上前与锺摄并肩,果不其然看见对方彷佛喜ai得惊讶模样,他索x抬手大肆挥动、另手抵於唇边拢成圈,喊道:「夏姑娘!」
听见声响的夏薄荷一抬头也瞧见了旅店外的锺摄等人,她朝着空姨打了招呼,停下手边工作便往外走,来到锺摄面前行了礼:「将军、林副将、何大哥。」
夏薄荷偷偷觑了锺摄一眼,其实她不太能读懂锺摄的心,毕竟对方每回都绷紧着脸,她对锺摄是敬畏的,但她不确定这样是否会造成锺摄的困扰。
被空姨带在身边的日子里,虽说尚不满一年,倒也一齐过了新年。上回见着夏薄荷,还是锺摄偶然经过旅店,下意识地往内瞧,如花将他迷了眼般,他却情不自禁地想再多看看她。
何游将头晃到夏薄荷的视线内,调皮地道:「夏姑娘是担心将军不让你跟吗?别担心,将军只是年纪小,害羞不敢言行……啊──嘿嘿!」即便中途被锺摄狠狠拧了一把大腿,他还是忍住痛把话说完。
和锺摄快速进展有结果亦是於那次庙会後。
夏薄荷登时被气得眼眶泛红,想抬手甩他一巴掌,又担心自己打不过,她只能咬紧牙往旁边再靠一点,可那人却不依不饶地跟上,令她连口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有玩没玩?」听见声音,夏薄荷悬在心头的石这才松懈开来,她止不住害怕,微微颤抖着揪住那人的衣服。
男子亦被惊得不轻,连连哀声求饶。
住进将军府的第六个月夜晚,夏薄荷总算是在花园内逮到了自从她进到府内便躲着她的锺摄。
锺摄没理,只是看着眼前枯萎的花,他记得何游说过,这是薄荷花。
锺摄似是鼓足了勇气,通红的耳根子与他淡漠的脸se形成强烈的对b:「夏薄荷,我这一生没喜欢过人。可我会对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感到心动,何游说我喜ai盯着薄荷花看,是在睹物思人。」
这下,轮到夏薄荷怔愣了许久,双颊的快速窜起的红晕根本档不住。
白云苍狗的时间很快,锺摄总会时不时出兵打仗,而夏薄荷也会痴痴的等着他。未曾想……这一回她等来的仍旧是国家胜仗,唯一不同的是,此行回来的是锺摄残缺的屍首。
「姑娘……您、您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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